一口一口吃着。
焦站知道,王鹤棣有些悲痛。他何尝不是,这次海啸焦家亲人不知去了多少,老爹先前过于操劳与伤感,如今还卧床不起。
不知不觉中,一碗热粥吃完了。
王鹤棣有了些精神,他问道:“小黄呢?”
“小黄被圈在甲板上,没事的。”
“哦。”
王鹤棣听说小黄狗还活着有了些喜悦,忽然他想到了什么,于是忙问道:“好像有大蛇……”
“哈哈,被仙人宰了!可惜,那是很多病倒饿昏了很多,看见的不多。好像你也饿昏了,没看到!可惜了,可惜了!那场面,太凶险了,哈哈,真惊羡仙人!”
王鹤棣有些脸红的轻嗯了一下。
船摇晃的厉害,对他们这些旱鸭子来说却是受罪。
王鹤棣晕晕沉沉的躺在船板上睡着了。
下船后,王鹤棣心里才踏实些。
展现他眼前的是,一条大河,河面上无数巨大如小山的船往来。码头很大,大船靠岸陆陆续续下的人估计有几千。待人下完后,又扬帆向下游驶去。
一群群灾民在官员和衙役的安排下,分成小组,再由军卒领着一组离开码头。
王鹤棣见焦站和另外三个青年忙前忙后,随后手中拿块木牌指挥一众跟着军卒离开码头。
他见这群人老老少少近二百人,都是聚集在老爷峰上的灾民。
一路,没人说话,连跟随着的狗儿都没吠声。
渡缘千秋三月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