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
剑琴点点头,没有多言。
安妘闭眼轻叹一声,再睁眼时,看着外面如火烧一般的天空,就好像看到了那人身上的鲜血。
她看着外面的天,久久陷入到了沉默当中。
见安妘陷入沉默之中,剑琴也没再多说什么,只转身离开了这地方,按着安妘的嘱咐,要将宋悠从太医馆中接回来。
而安妘在剑琴离去后,忽然想起了一封信。
一封一张从周游人手中得来的——宋悠给自己的信。
踩着雨后的落叶和落日的余晖,安妘一路走到了鳒鲽院中。
她进到屋中,西暖阁、东暖阁中四处翻寻着那封信。
一直以来,她总是在猜,在不安,可今日听了剑琴所说,似乎宋悠很早之前就已经做好了在争斗之中保她而舍自身的打算。
是不是,这个人真的早就将自己放在了心上?当成了唯一?
架子上、书案上,翻找许久,零零散散的,许多东西都散落在地,那封薄薄的信件,却不知道去了何处。
安妘有些负气的坐了下来,将手旁的妆奁一拉,却见到了抽屉当中躺着的两串紫珍珠手串。
一串,是郡主扯坏,她从新穿起来的,一串,是宋悠亲手给她的。
安妘缓缓将两条手串拿了起来,仔细端详,一时心中情绪翻涌,五味杂陈,说不清悲喜。
偏偏,始作俑者已经站到了内室门前,扬声笑道:“你这是做什么?要把这里拆了不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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