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送了请帖。”
宋悠眼睛一转,笑了起来:“提这些做什么,安妘,今儿这顿酒难道不是为了庆祝我的好日子吗?”
他说完,眨了两下眼睛,笑得开心。
安妘挑眉:“那我要是不让你去过好日子呢!”
宋悠脸上依然挂着笑,伸手揽住了安妘的腰,轻松一带,让人坐到了自己的怀里,手一拽,便将她身上的衣裳扯开了。
刚饮了烈酒的安妘胸口灼·热,觉得外面有些凉意,缩了一下脖子。
他在她身后紧紧的贴着她的后背,将她的裙子一点点的拉了上来,轻声在她耳边笑道:“那就赔我呗,爷我给谁当新郎官都可以!”
当屋中渐有喘息声时,外面的天也变昏了起来,银白的月亮爬到了天上,映着大地。
其实她不想让他去任何人的房里,就想这么困着他。
其实他心里也有许多的事,他多想问她是不是还记得那个人,却怎么也不敢问。
虽然胆怯,虽有苦毒的嫉妒,但宋悠又有些庆幸,现在能与她在这屋中,共享夫妻乐事的,是他。
当然,有人在这样的月光下可以拥抱温暖和欢快,自然就有人在这样的月光下只能拥抱孤独。
林府内,安婉便是如此,设计弄走了欢娘后,林子棠并没有按照她的想法回到她的屋里,反而将一个厨房里的烧火丫头带回了院里。
那个烧火丫头模样倒是长得很好,细看之下,那双眉眼还有些像安妘,不如说,像极了那抢了她母亲风头的柳姨娘。
安婉坐在屋前的廊上,听着西屋里的笑声,脸上也不由露出了笑,带着森森冷意。
芳草从院门外走进来,见到坐在廊下的安婉时,愣了一下,心疼问道:“姑爷今儿又……”
安婉放在栏杆上的手握成了拳,闭上眼睛吸了口气:“事儿办得如何了?”
芳草低声道:“妥了,温玉阁那边也一直以为是周亲王府的人在和他们联系。”
安婉睁开眼,笑了一声:“本来就是周亲王府,若没有郡主的授意,我怎么敢做这样的事,郡主千金之躯,被宋悠调·戏却不了了之,这样的事情皇上太后不管,还不许她自己报复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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