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一举一动啊。”
安妘盯着他,不置可否,笑得很是温柔:“这是自然,你是熙园的主子,满园子的人都是要围着你转的,我也是一样啊。”
宋悠挥手让心雨将人扶回去,笑道:“你舍得让我去吗?”
心雨将安妘扶到榻上坐下后,便福身道:“奴才去厨房传饭去。”
宋悠和安妘二人均为说话,心雨也不等他们说话,便已经走了出去。
心雨刚刚出去,宋悠便坐到了安妘的身侧,背靠着在榻上:“你到底是贤惠还是小心眼啊?”
被宋悠这样一问,安妘倒是一瞬间不知该如何作答,后来又想了想,转头瞧着对方笑了笑:“那你想呢?我究竟是贤惠还是小心眼,你喜欢贤惠的妻子还是小心眼的妻子?”
宋悠摸着下巴笑了笑,伸手握住她的手。
女子的手微凉,柔·软,光·滑,宋悠握着,来回摩挲,笑得意味深长:“我喜欢主动的。”
安妘挑眉,笑出了声:“原来男人也口是心非啊,你忘了你是个贱骨头的吗?贱骨头的人能喜欢主动的人?”
他松开了安妘的手,起身负手朝外面走了两步:“今儿是个好日子,娘子为我选了两个漂亮的丫头,我在娘子这里喝了喜酒,就去洞房。”
安妘听了这话,不由自主的翻了个白眼。
只听宋悠朝外面扬声道:“今儿晚上摆饭记得拿些酒来。”
他再回头时,安妘坐在榻上,正低头把玩着绢子,似乎根本不在乎他说了什么。
这么一瞬间,宋悠是真的很认同安妘说的话的,他的确是个贱骨头。
当晚饭摆好后,有小丫头又过来报:“是心主子和玲主子过来了,说是伺候爷和太太用饭。”
宋悠当时正端着酒杯准备喝酒,听了这话,手一顿,眉一蹙,连酒杯也放了下来。
安妘也未曾想过这两个人竟然是这么积极,抬眼看了下宋悠,最终决定:“让她们回吧,今儿是好日子,不在房里候着爷做新人,还过来伺候我们做什么?”
站在内室外面的小丫头愣了一下,不知道该不该这样做,一双眼睛看向了宋悠。
碧霜见状,转头和对方轻柔的笑了一下:“去吧,按太太说的去做。”
如此,那小丫头只能是照着这样的说法去行了。
小丫头刚刚走了,安妘便垂首笑了一声。
宋悠眼波微转:“你笑什么?”
安妘在笑,玲·珑和心漪是本着不想再做使唤丫头的心去做的姨娘,现在心愿得偿,却还要做丫鬟做的事,何苦来哉。
然而,这样想,却未必就能这样和宋悠说出来,她自己端过酒壶给自己斟了杯酒,仰头一饮而尽。
酒很辣,烧得安妘心口一疼,情不自禁张开口舒了口气,脸也有些烧红。
宋悠似乎一向爱喝这样的烈酒。
她将酒杯放到桌上的时候,宋悠的一双眼睛还黏在安妘身上。
安妘这一次给两个人的酒杯都倒满了酒:“你说,洛亲王府的酒好喝吗?”
宋悠垂眸:“不知道,没去王府喝过。”
他只喝过五皇子慕瑾林的酒。
她又端起了酒杯:“那你要不要去喝?”
宋悠握住了她的手腕,遂又拿着筷子给安妘夹了一块茄子放到了她的面前:“不吃菜直接喝酒,很容易醉得。”
安妘张了张嘴,没有拿起筷子。
看着安妘一脸期待和那双明亮的眼睛,宋悠微愣后,忍着笑拿筷子夹起茄子喂到了安妘口中。
安妘微微低头,咬了一小口后,又问道:“那你要不要去喝?”
宋悠将茄子放了下来:“你不会想去的,我也不想去,但不去,又似乎不太合适。”
她垂眸,声音平静:“二姐姐下午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