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来个大忽悠,一堂子的人听的二楞二楞的。
后面的话当然是假的。
江流河水域这么宽广,就算她下两百斤的寒食毒下去也会被冲淡的寥寥无几,但是糊弄他们搓搓有余。
这不,他们已经信了。
“你是说鱼有问题?”要知道贩卖进抚东城的鱼全是在江流河畔打捞起来的。
花语彤很肯定的点头。
他们顿时懵了,最先想到的就是自己也中了毒。
花语彤言:“解药不难,医灵师都会配制都会医治,难就难在舵里还活着的弟子一无所知,仍然每天有鱼吃。这还不是重点,我相信用不了多久,估摸着抚东城的百姓也会出现同样的情况。”
没人注意到,一旁的刑佐面色铁青,他突然一拍桌子。
“够了,一派胡言。”
他知道花语彤的动机,念在这段有人监视跟踪的时间里,她比较安分,不曾离开客栈。
这才没把中毒一事联想到她身上,怎知这一切阴谋全都出自她的手。
从算计他儿子中毒到比赛选择副堂主,直到现在江东和各位堂主突然因为这一番话,彻底相信花语彤的理论。
刑佐怒得面色铁青,悔之晚矣。
花语彤不解的发笑:“我如何一派胡言了,这般说来,你连自己中了寒食毒也不知道。那你近日为何也呕吐不止,拉泄不止。”
刑佐冲上去,几乎想一把掐死这恶毒的女孩。
花语彤却眼睛眨也不眨:“刑堂主,你儿子还在家等你呢。”
他堪堪的把手停在空中:“白飘雪。”
突然间的冲动让他转身面对江东:“舵主,你们不要相信这丫头,她来这儿的目的就是要替渔凫村的村民们争的一席之地,搅的总舵鸡犬不宁。”
每个人肃厉的眼神瞪着刑佐,江东开口:“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?”
刑佐这才意识到自己说的前言不搭后语,别人根本没法听明白,就算听明白了也不会相信。
“刑堂主真是了解我。”花语彤好巧的接住话头。
“江流河畔的鱼已经不能不能在食用了,如果继续贩卖给百姓,总舵迟早会面临麻烦,可是不继续贩卖鱼生,江东总舵可就要关门大吉了。还不如从外引进,解燃眉之急!”
至始至终,江东的话没超过三句,死死的盯着刑佐和白飘雪。
刑佐渴求般的跪下去:“舵主,我说的句句属实,白飘雪给我儿子下了毒,逼我为她做三件事情,这最后一件事就是把你从京城引回抚东。
我虽然一件都没做,可她太狡猾奸诈,才让事情发展到今天。舵主,我打不过她,你一定要为总舵除害,杀了她。”
他真的不想江东总舵毁在她手里。
江东的脸色顿时变了,盯着他的眼一片肃杀之意。
“你的意思是说,这整件事情的主谋是她,你是帮凶。”
刑佐愣了愣,他确实想把事情撇的一干二净,可愚蠢的现状看起来怕是不行了。
堪堪的点了点头。
江东出手,一耳光把他打的倒飞门处。
“愚不可及。”
他起身,走去那小丫头。
“刑佐说的是不是真的。”
花语彤面对这一切,冷漠的不能在淡然。
“是真是假,各大堂主都可以作证,当日,是刑堂主请我来为他儿子解毒治病,也是他举办赛选副堂主之位,现在更是舵内弟子请我前来相见舵主。”
她两手一摊,不否认也不承认。
“是真是假,你说了算。”她本来也不指望江东会信,大不了撕破脸皮,开战。
江东已回头,有询问各大堂主的意思。
他们犹豫的半晌儿通通点头。
“白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