哼,想想也是,这么大的黑锅任谁背着都不舒服,她若弃权,他就更有理由重新交易商讨了。
不料这场结束后,判官宣布下一位:“白飘雪。”
进入挑战时,花语彤的身影遗世而独立的走上来。
惹人注目。
总舵里的人一脸鄙视,不开心。
刑佐心里一震,强着微笑以示‘你终于来了,等的我好辛苦。’
花语彤却面无表情,不把实力全部显示,总以能打败对方为基准,让人误以为她赢的好坎坷,好惊险。
见此,刑佐的脸都快青了,臭丫头,太奸诈了!
打到这里,堂主群里突然跑来一位弟子,轻声言:“堂主,出事了,今日名单里参赛的舵内弟子,突然全死了。”
刑佐休然起身,惊讶的差点暴走,可这群堂主修养不弱,当下全都沉住了气。
刑佐以眼神示意:“你们帮我看着比赛,我去看看。”
一路上他都很不安,怎么会这样?
他明明只是在他们饭菜里下了令身体恶寒,恶心呕吐拉肚子的寒性毒药,怎么会突然全都死了?
当看到这片尸体时,他彻底傻眼。
医灵师的诊断更让他震惊:“刑堂主,他们都服了过度的寒食草,导致穿肠烂肚而亡。”
刑佐难以置信的控制住自己不让露出破绽:“总舵怎么能发生这样的事情,一定好好查。”
一行人连连点头:“是。”
这时又有比赛场上的弟子跑来:“刑堂主,比赛的结果出来了,那位叫白飘雪的女子完胜在场的所有选手。可是按照名单规矩,舵里的有志弟子全都死了,这意味着……,各大长老一时难办,想请你出去主持一下。”
刑佐整个人都萎靡不振了,想起白飘雪那日渗人兼胜券在握的眼神,他不难猜到此事是何人所为。
可是,他得有证据啊!
更何况,有证据又如何,他儿子的命还拽在白飘雪手里。
他只能强做镇定,故作得此人才,是他一生荣幸的模样。
“今天,非常感谢各位有志之士捧场,之前本舵主曾说,舵里有很多弟子也会参与比赛。
但是后来,本堂主想着江东总舵都是为抚东而生,此次正是招贤纳士之时,何不敞开大门让大家一起共享这个大总舵。
所以我和各位堂主在度决定,取消总舵弟子的参赛资格,将更多的机会留给抚东的百姓们。”
刑佐言着,慷慨施舍般望着台下:“现在,可还有人愿意挑战白飘雪。”
等了好一会众人皆是摇头,无人应战,他才言:“既然如此,那我刑堂的副堂主现在决定了,就是眼前这位女子——白飘雪。”
刑佐转身面对身旁的花语彤,神色好复杂,将副堂主的象征性玉牌交于她。
“恭喜白姑娘夺魁。”
场下顿时响起信服的掌声。
花语彤接过玉牌,不娇不躁,她很想揭穿参赛弟子死去的老底儿,但看众堂主的模样,明显想把事情压下去不让众人知晓。
她冷笑,罢了,就让他们在折腾会儿吧。
反正她有的是时间。
可她很好奇,碧仙是怎么在众多弟子中,找出中了寒食草的弟子?而且还一个都没落下,统统解决掉。
换作她,一定会寻着寒食草的药味锁定目标。
他是怎么办到的?
……
从此,花语彤正式加入大总舵,但她除了为刑飚解毒外,从来不出现在总舵里。
可是舵里却接二连三的发生寒食毒事件,中毒者必死,整个总舵顿时像场瘟疫基地。
各大医灵师来来往往,搅的抚东城人心惶惶。
眼看人快死光了,倚在窗户门口的花语彤抱着小可爱,今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