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奈花语彤听了江东总舵四个字,脸色更加冷却:“是吗?那他更该死。”
当即一个小动作,银针飞出来打中宓细眉心,宓细立刻噤声断了气儿。
整个拍卖会一下子安静。
死亡的气息四处飘荡……。
花语彤走后,琛如才俯下身子,探去宓细的鼻子。
“死了!”
怎么死的?
痛死的?
没道理啊,刚才还痛的嗷嗷大叫,一下就死了,这太特么的……。
琛如郁闷至极。
从拍卖会出来,花语彤到坊衣阁为自己做了几身衬体衬心情的衣衫。
试穿时,滚滚嚷着叫着让她穿白衣服,可衣服穿上身,她怎么看怎么不舒服。
反倒偏爱纯黑色的轻薄衣衫。
她在铜镜里照了照,尊贵华丽的紫罗兰,干净的毫无杂质的黑色衣衫,总觉得少点什么?
随手取了根张扬的金锁相扣,细小精致的腰带换上,看一眼,感觉还不错。
她在刻意的把头发打理一下绑起来,一个精明干练又不失女性柔美的造型彻底展露,芳华绝代。
坊衣阁的老板眼前一亮,盯着她简单的,长长的绑马尾看楞了。
花语彤走过去,拿出金珠:“结账。”
这时门口走来六位统一着装的小青年,是江东总舵的弟子,也是前来选衣服的。言行举止嚣张跋扈不已。
她瞥去一眼,这六人中三个人同宓细一样模样,面色铁青,双眼无神,是寒食草!
老板见她纳闷不解,主动介绍着:“姑娘有所不知,这六位都是江弟总舵的弟子,后面三个跟班是新来的,前面三个是明天要参加刑堂副堂主比赛的选手。陈一,度华和礼玉,平日里嚣张着呢,姑娘尽量别惹他们,绕着走就行。”
回客栈的一路上,花语彤若有所思,总感觉事情哪儿不对劲儿,也不管路上投来的出奇目光,指指点点。
女人帮:“她的头发好奇怪,哪有这样子扎头发的,跟个男人似的。”
男人帮:“有点意思,头发还可以这样扎,这妞正点,就是戴了张面具,看得不痛快,把脸全部露出来就好了。”
回到房里,花语彤坐在师傅身旁,她拿着明日要参加比赛的江东弟子名单,突然在中间部分找到了一个叫宓细,陈一,度华和礼玉等人的名字。
想起他们都中了寒食草的毒,她一下子醒悟过来:“哼,刑佐,这就是你所说的让参赛弟子弃权,有点意思,倒不用我大费周张了。”
立刻计上心头。
陪夜圣辰自言自语的嘟囔了一会儿,花语彤将滚滚和火儿留在他身旁,只身出门。
落在江东总舵一间不起眼的房顶上,她拿着明日参赛的人员名单,正要跳下去,中指上的戒指突然一直震动不已。
手麻的厉害,她趴在房顶上,把这烦人的戒指取下来,看了半天,他依旧震个半天不停,没停的意思。
花语彤皱眉,只好念着咒语,可是一念却进了碧仙戒,如此反复,碧仙震动的更加厉害。
她生厌,几乎想把戒指扔掉,碧仙感觉到她的想法,一下子安静。等她把自己带上手指,又震动。
也不知道是什么刺激到花语彤神经,她烦躁的突然一口气念了十遍咒语。
戒指立刻冒出一缕美丽梦幻的绿色的幽光,突然,一个动人美丽的绿衣男子侧趴在她的左边。
激动兴奋的打量着花语骸,对上她陌生挪动的身子,碧仙这才记起夜圣辰曾经叮嘱过的事情。
“语彤失忆了,忘记了过去,现在叫白飘雪,你若见到她,千万别叫错了。”
他这才楞楞回神,陌生别扭的说着:“飘雪,我是忘忧,你不记得我了。”
“忘忧?”师傅好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