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语彤太可怕了,她敢不给太子的颜面,光天华日之下动手打他们!更别说杀了他,他也信她敢做。
最惊的是蒋樊,他看去刚才派去认药草的其他弟子,他们同样带着否认草药又惧怕他的表情。
蒋攀怒甩衣袖,不信的走去乱七八糟的草药里,细看在细看,还真的不是!
怎么会啊,不可能的?
除了她还能是谁偷走了药材?难道他们昨晚还没行动就先死在医圣堂了?还是花语彤提前得到消息先下手为强?
他的表情出卖了事实真相!
秦府焦头烂额的撇开头,哎呀,老夫这张脸都让你丢尽了。
花语彤隐住轻笑,蒋樊都聪明到偷了药材就烧毁,难道她花语彤会傻到偷了东西还马上悉数尽用。
当然是放在碧仙戒里先储着。
她高扬面孔:“秦府大人,我现在状告蒋神医无中生有,栽赃陷害,污蔑本人还砸坏我店内所有东西。他被关进刑牢之前,我要求所有赔偿。”
屋里屋外顿时惊言,蒋樊怒愕之余搞笑不已。
笑够了,他才若无其事,大摇大摆的走出逸欣堂。
秦府尴尬的出声:“他跟太子关系不菲,要告他的状要治他的罪得找太子。七小姐,你曾经和太子也是未婚夫妻,找太子这种事很容易的。”
讪讪的跟着蒋樊走出去,他既想与蒋樊同流合污,又怕众百姓骂他为官不清不正,所以找了这种托词!
可两人脚刚踏出去不远,膝盖处仿佛突然被什么东西扎中,腿弯一麻,狼狈的扑成狗吃屎。
偏偏街上此时围观的路人多的里三层外三层。
四周顿时一阵嘲笑声浪起。
两人拔掉银针,吃力的要站起来,花语彤洁白的身影从里面稳健有力的走出来。
来到蒋樊前方,却对秦府说:“既然大人不管,那我花语彤只好采用修炼人士之间的处理方式解决事情。”
蒋樊还没回过味,一记拳头就飞快的冲上鼻梁,紧接着肥厚的肚子顿觉密密麻麻的刺痛,还没睁开眼睛,右手腕就听到咔嚓一声巨响。
他疼的如猪嚎,断断续续的吐字如金:“你敢打伤我!”
“我不光要打伤你,我还要让你从此以后不能在孔雀城开医馆榨取民膏民脂!”
一语落下,周围突然响起排山倒海的掌声,不绝于耳。
“七小姐!真侠士!”
秦府后怕的指着她:“你不怕太子吗?太子不会放过你的!”
太子!呵,她还把这个渣男放在眼里!
蒋樊被打趴在地上连爬的力气都没有了,喉吼有气无力的“扶我,快扶我起来。”
秦府这才让之前在门口放哨看门的两个完好差役,把蒋樊驾起,拧身就走。
自此,蒋樊许久不能看诊,逸欣堂一下子在孔雀城里名声雀起。
花语彤在众人痛快的高呼声中回到店内,在热情好心的一些百姓帮忙下,把乱的一塌糊涂的逸欣堂慢慢整理着。
厉氏兄妹时不时看去花语彤忙中有条有理的身影,心里莫然生出跟对了主人的引以为傲。厉文新每看一次,眼神都会越发痴起来。
茵茵看穿他的心思,想出言叫醒他,可身边人太多,不宜说些属于下人不该说的话,便欲言又止的拽了拽兄长。厉文新回过神,看到自己的妹妹,很不好意思的脸色绯红。
入夜。
下人院落里,厉文新有每天都清扫院坝的习惯。可是今天,他却扫的兴奋异常,常常痴笑,连妹妹就站在身旁都不知道。
直到扫帚快到扫到厉茵茵脚上,她怕脏的大力制止扫帚,厉文新才回过神,尴尬的笑也不是,走也不是,索性去扫另一外。
厉茵茵跟在他身后“哥,我们寄人篱下,七小姐又是我们的救命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