诸位军师,斍耘对未来能否取得的胜利,又多出了几分信心。
他心知,诸位军师眼光如此超常,跟他以往时常将想法多与他们沟通,又加以实践证明,有密不可分的关系。
当然,这也多亏了老太爷,早早就在多方为他寻觅良师益友。寻来的都是文人中别具一格的翘楚,又几番赛选与磨合,如今,能在场诸位,无不是志投道合,身怀过人才智之士。
顺庆府某处庄园外。
泥土路上,鲜血横流,尸体横陈。在这些尸体的旁边,还有数十个穷苦百姓跪伏在地。数十县兵,围住周围。
其中一处,一个穷苦百姓被几个县兵拉出,也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,只见百姓连连摇头,满脸惶恐。忽然县兵挥动这长矛,将那百姓乱矛刺死。
……
“杀啊!!”
就在这些县卒要去拉下一个穷苦百姓是,蓦然,喊杀声响起。附近冲出,打扮怪异的革命士卒。县卒在官吏的呵斥中,勉强迎敌,却一触即溃。这一回,革命军愤慨之下,尾杀县卒数里,将所有为恶士卒官吏斩尽杀绝。
“哼!”
待到无辜百姓被解救,尸首被拉回。一个叫巩邵的大汉,看着满地的鲜血,紧紧的捏着拳头,大口的喘气,双目仿佛要喷火。
“军师,我们打朝廷就算了,可为什么明知前些日的行动,会牵连无辜百姓,我们仍旧还要去做啊?”
“要是我们不去做,也就不用死这么多无辜的百姓了。”
原来,两日前,革命军袭击了旁白的这处庄园,杀了其中一些为恶多端的之人。其中就有是朝廷某些官员亲戚之人。消息传出,这才引发了朝廷急派人下来,拿问周边百姓,发泄的举动。
程军师看着神情激动的巩邵,神情也变得认真了起来。
“是的,单单这一回,就有数个无辜百姓生死。其中我们负有不可推脱的责任。可就算没有我们来激,这百姓生活就会好吗?她们日出而作,日落而息。可你看看她们!一个个衣不蔽体,瘦骨嶙峋,这还像个人吗?简直比畜牲都不如。”
“任何超出常规的改变,在最初的时候,所有人都会觉得难以接受。可如今百姓这困顿的局面,若不作出改变,又怎么能让他们生活好起来?”
“而若是不将当下腐败朝廷的弊端,激发出来。又怎么能让百姓们深刻的意识到朝廷的腐败、昏暗和惨无人道,又怎么让她们生出改变的决心?”
“难道,就让她们子子孙孙,永世都活得连畜牲不如吗?”
程军师说完,热泪已经挥撒。巩邵深受影响,将牙齿咬的咯吱作响。
“程军师,还请赎在下不敬之罪!”
……
“大明时记:崇祯元年,有民趁乱叛乱,依山而藏,时常外出击杀官吏豪绅,祸乱地方。朝廷发兵剿之,追之,则逃。退,则追。驻,被扰。地方朝廷,困顿而又不能镇压,数次惨败之后。因其不劫朝廷赋税粮草,剿灭之事,渐渐被搁置。”
……
崇祯六年
夔州府城,破败房屋,萧瑟城墙,彰显着这里之前经过一场大战。
一脸长着麻子的文人,在几个身穿锁子甲的护卫簇拥下,站在城头,俯观城内。只见城内烽烟未尽,满地残骸血迹,无数兵丁来回搬运。
几个身穿鱼鳞甲,身材高大的武将,领着一干侍卫,联袂而来。
“可是小公子小姐们又顽劣了?”
文人身形未动,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。起义之前,公子已经玩婚。如今已经有子女各二。
“咳咳!”
武将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。其中闽姓武将尴尬的咳了咳。
中年文人这才眉毛一动,转过身来。发现来者,竟然不是服侍小公子和小姐们的侍卫侍女,而是革命军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