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革命道路。”
扎须大汉大咧咧道:“谁敢对几位军师和公子的决议不服?我薛兴就第一个不放过他。”
斍耘看着双目直盯着酒坛移动的扎须大汉,笑中又带着几分严肃,
“我们要讲究的是民主!民主,就是要让大家心服口服。让同志们都知道我们做出决定的必要性,这才能大家心都扭成一股绳子。想要达到这个目的,就必须要鼓励大家提出意见,再去解决问题。而不是不允许别人提出异议,或者提出来就人去打压。”
“那样的话,我们跟腐败的朝廷,又还有什么区别?我们革命的道路,也要偏离原来的路线。”
薛兴挠着脑袋,咧嘴连说自己不是。斍耘看也差不多了,话题又一转道:“你也别馋那点酒水了,等兵乱结束后。我给在场之人,每人都送一坛酒水。”
众人闻言大喜,越发充满干劲。
随后,斍耘又对一文人道:“今日酒水,也为探知队准备一份。让他们在不影响侦查消息的情况下,自行决定何时饮用。”
那前日单骑回报的汉子闻言,跪地待属下言谢不提。
不日,有血气方刚的侠义之辈,在听闻革命军事迹后,或是结伴或是只身,前来投奔革命军。对于这些人,革命军欢迎之后,却又择而取之,事后又筛剔出了一部分。
月许后,近千士卒以及其他各行各业的一些工匠,沿着小道,朝着深山老林而去。
她们个个穿戴齐整,衣着统一,身挂扎甲(就是竹快撺在一起,挂在肩上,能挡住前胸后背的那个防御装备。),背负被褥,脚踏芒鞋,腿上裹着白色布条。
若是有其他穿越者来此,定然能发觉,这些士卒的打扮,除了武器换做长矛长枪外,其余几乎与后世革命军相似。
弄成这样,其实也是没办法的。
多方尝试之后,文斌等人最终发现,若要重视单兵性命,又要减轻物资后勤运送的压力,增加部队的灵活性以及顽强性。最终还是这一套军人打扮,最为合时宜。
几多探讨,最终文斌等革命军首脑人物,投票做出决议。宁可冒天下之大不韪,也要让部队装备上这样的装备。毕竟在最初的时候,每一个能接受革命思想的士卒,对他们而言,都是极为宝贵的。
部队前进路上,附近的某处小山包上。斍耘与五个文人,聚在一起,看着眼前前行的部队。身后是几个侍卫帮忙前者马匹。
从起义初到现在,全军所获颇丰,可其中粮草,却只够军中四个月所需。然,八大军师,都一致认同斍耘提出的,商行只为部队军装棉被,暂时不粮食的提议。
一则,商行运粮太多,容易引起官府注意。二则,几位革命军核心人物,俱是眼光卓绝之人,都知,若是对商行在粮食这一面依赖惯了,将来一旦商行被查封,革命军将遭受致命打击。
不过,心喜这月许起义收获之余,军师们也对百姓有一些牢骚。
“这些百姓可真是冥顽不顾啊!”
“是啊,可偏偏,我们就是要争取民心。”
“真是如古话一般,万事开头难。咱们和遇到的,是天大的难。”
“那倒是,要不是天大的难,那也没有我们什么事了。”
众人哈哈大笑。
也不怪诸位军师抱怨,在近两月的时间里,革命军派出的思想工作者,俱都是被百姓刻意避开。抓起来的富户,欲要当众陈斥其罪行,却无一个百姓愿意前来观看。分发下的田地,也没有一人愿意领取。
一片好心,空对明月,时间久了,是问又还能有几人能受得了?
“如今,咱们这一走。再回去,百姓就更加不信任我们了。”
“好在对手是腐败湖南的朝廷,我们机会还多。”
……
看着心态还算乐观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