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说“欢娱嫌夜短,寂寞恨更长”,现在徐东一心只想着与吕戌儿‘私’会,恨不得想个办法将漫长的白昼拦腰掐断一节。
好不容易等到黄昏來临,徐东安排锅锅、铲铲先去“睢阳宫”打前站,就跟马妃说皇上还有政务沒处理完,一挨处理完政务就來“睢阳宫”。
等锅锅、铲铲去“睢阳宫”后,徐东估计吕戌儿可能早去了假山‘洞’里,他从僻静处绕到假山后面,看看周围沒人,一闪身就钻进了假山肚子里。
本來在白天假山‘洞’里就很黑,到了夜晚就更是黑得透彻,即使徐东打开识海,也只能见一个模糊的黑影在‘洞’深处,那黑影就是吕戌儿。
“皇上,我在这儿,你的吕戌儿在这儿。”
吕戌儿赶忙迎过來,一把抓住徐东的大手,将徐东的手往她的里按,徐东立即感觉到了吕戌儿的心跳,吕戌儿的心就要跳到外面來了。
“皇上,臣妾有何德何能,还要劳费皇上这么挂心,臣妾有得皇上这一番浓情蜜意,就是死也觉得无憾了。”
徐东赶紧将嘴凑过去,将吕戌儿的嘴严严实实地堵住,他不想吕戌儿说这些傻话,心里说,你死了我徐东怎么办,我徐东沒有了你以后怎么修炼。
他不想有任何节外生枝,所以现在不能告诉吕戌儿真实情况,吕戌儿是‘阴’珠之体这个事实,他暂时要当做秘密装在心里。
“戌儿,俗话说‘郎有情,妾有意’,难得你如此对朕用这么深的情,朕也是有血有‘肉’之人,岂能不把你的情意当一回事。”
吕戌儿还想说什么,徐东将她搂得喘不过气來,她娇喘了一会,再也沒有说话的,或者说,她说话的被另一种更强烈的覆盖。
她‘吮’吸着徐东的舌头,徐东感觉到自己的舌头快被吕戌儿吸进肚子里,在他轻轻地把舌头往回拔的时候,一粒圆润的‘阴’珠顺着舌根溜进他喉咙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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