凝固。”
徐东想起吕戌儿和他亲‘吻’时,他明显感到有一颗圆润的珠子滑入自己体内,当时的确有点不适,但不久就被他慢慢吸收了。
龙叔道,“你能和吕戌儿结合算是真正的天作之合了,‘阴’之极碰上阳之极,这是十万年都难逢难遇的事,不过,这其中有人起了作用。”
“谁,你说是熊丕吗。”
“对,是熊丕发现了吕戌儿,然后奏请赵仑将吕戌儿选进了宫中,再然后赵仑禅位给你时,无形之中吕戌儿又落在了你手上。”
徐东问,“你是说,是熊丕和赵仑两人凑成了这件事。”
龙叔说,“是的,还有十七公主赵可,如果赵可不将吕戌儿列进补充嫔妃的名单之中,你和吕戌儿就不能这么顺利地成事,至少不能名正言顺地在一起。”
“这点你‘弄’错了,在赵可把吕戌儿列为嫔妃之前,吕戌儿就用丝帕传情,并且在那天晚上就把我约到假山‘洞’里……”
龙叔感叹道,“这也不假,总之,你和吕戌儿是天作之合,命里就该有这么一段缘分,说來说去都是命,命里该有终须有。”
徐东说,“吕戌儿能让我终身受益吗,还是只在某一阶段对的我修炼有帮助,我是不是该现在就提出把她立为西宫。”
赵仑禅位之前不是放出话來,让你只立正宫不立西宫吗,赵仑究竟出于何种目的现在还不明确,你如果把赵仑的话置之脑后而非要立吕戌儿为西宫,恐怕……”
徐东一提起这事就恼火,“我偏偏现在就要立吕戌儿为西宫,倒是要看看他们会把我怎样,如果硬是要我事事都依着他们,大不了我不当这个傀儡皇帝罢了。”
“稍安勿躁。”龙叔劝着他,“在这节骨眼上,你还是不要太过于违拗他们的好,等时日一久,你在纯阳宫站稳了脚跟,再以自己的意志行事不迟。”
徐东气鼓鼓地皱了好一会,才慢慢地消停下去,转念一想,如果赵仑把罗陀国君的位置不禅让给他,他连和吕戌儿见面的机会都很少,更不用说和她成就好事了。
他自己劝自己,暂时该忍的就得忍着,即使把吕戌儿立为西宫推迟那么一步,他要想和吕戌儿怎样也可以暗箱‘操’作。
走出暗室时,徐东的气早就顺了,他觉得沒有什么大不了的事,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,未來都属于他徐东的,因此他的步伐迈得特别坚定。
他本想在这次朝会上提出立吕戌儿为西宫的,结果在文武百官面前只字未提,他把这件事暂时压了下來,只把锅锅和铲铲调到身边做了随驾公公。
锅锅、铲铲替代了黑衣长老,这实际上是朝前迈了一大步,摆脱了护法长老的牵绊,他往下要做什么事情就容易得多。
这天晚上徐东应当临幸“睢阳宫”的马妃,他先遣锅锅给吕戌儿传信,要和吕戌儿在假山‘洞’里幽会,采取的方式和那天吕戌儿一模一样。
他在一块丝绢上題写了一首词,词牌名也是《醉‘花’‘阴’》,并且押着吕戌儿那首词的韵脚。
高天流云醉‘花’‘阴’,二八小佳人。
晨昏又一轮,孤家思美,整天愁残云。
情种须眉满面拂,有丝绢传意。
但看晨昏晚,夜‘色’淡淡,复会假山后。
锅锅拿着丝绢看了又看,可惜他斗大的字认不了一箩筐,半天沒读懂一句,便问,“主子,你这写的啥呢。”
徐东不想让任何人知道他和吕戌儿幽会的事,这其中也包括锅锅和铲铲,因此他只笑而不解释,催促锅锅快把丝绢掖好送到“朝晖宫”。
锅锅将丝绢送到“朝晖宫”后回來,徐东忙问锅锅吕戌儿有什么反应,锅锅说吕妃读了丝绢上的題词,笑着摇摇头,又点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