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望门投止思张俭,忍死须臾待杜根。
我自横刀向天笑,去留肝胆两昆仑。”
此时刚在狱中题写完此诗的谭思同,将手中的毛笔当成利剑狠狠地甩向了前来监斩他的官吏身上。
“哼,好你一个不知死活的家伙!
来人,将这斯的断头酒撤下,马上拖到午门准备行刑!”
监斩官大怒。
“哼,死了我一个,还有后来人!
我们维新党人是不会屈服的!”
……
带着最后的文人倔强,谭思同被众兵卒连拖带拽地弄到了午门。
“午时一到,立即行刑!
看以后谁还敢造反,下场和他一样!”
身穿清廷官服,留着长辫子的监斩官大声咆哮着。
“是。”
一队同样留着长辫子的瘦弱士兵有气无力地回复着。
“哼,都没吃饭吗?给本官大点声!”
“是……”
这回总算比之前的声音大了一些,但怎么都给人一种精气神不足的样子。
“哼,要是让本官查到最近谁抽了大烟,本官绝不姑息!”
待回到监斩官的位子坐定,这位监斩官刚开始还像那么回事,但不大一会便有些困意上来了。
而且越来越坐不住的样了。
硬是挺了好一会,这位监斩官开始打起了哈欠,且频率非常之高。
最后,好像终是挺不住了,于是他连忙冲着身后的一个随从使了个眼色。
随从会意,随后起身离开。
又一会儿后再次折返回来,也冲着监斩官使了个眼色。
监斩官会意,对着客位上前来观斩的直隶巡抚告罪道:
“林大人,下官小解一下,去去就回。”
“嗯,快去快回,莫要误了正事。”
林大人很是善解人意地说道。
“喳。”
看着这个监斩官急急而去的背影,叫林大人的这位巡抚皱眉自语道:
“唉,从上至下,竟然糜烂如斯。”
“林大人,王大人他莫不是烟瘾真犯了不成?”
另一个陪坐于侧的清廷官员小声地说道。
“唉,皇上无权,太后干政。朝堂政令荒唐至极。
才拙奈务从,支左还绌右。
我等为政也是如履薄冰,艰难至极。
地方各极官吏也是阴奉阳违,腐败不堪。
民生何其多艰矣。
想当年,林祖一把火将那些害人的鸦片销毁之风采何其伟岸。
但,这才多少年过去,竟然又死灰复燃了。
唉,不说这些了。等到午时一过,我们就回吧。”
这位叫林大人的直隶巡抚很是落寞的说道。
“大人,慎言啊。
您刚才的话要是让太后知道了,我们可都会掉脑袋的啊!”
陪坐于侧的清廷官员的脸上已经青了,显然是怕得不行。
“哼,如今苏省已经丢了,我们也快了,还有什么怕的!”
这位林大人根本不像个直隶巡抚的样子,说的话倒有些幸灾乐祸似的。
“大人,今天的《兴龙报》您看了吗?
那个幻天法师写的小说真的很好看呢!”
陪坐于侧的清廷官员开始转移话题了。
没办法,这要是再说下去,让有心之人传了出去,可是要诛连九族的。
“李有才,你说的可是那部连载的小说?
名字叫做《星战传说之幻梦奇缘》吧?”
“正是,正是。
下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