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之爱!
当年的那桩凄惨情事要从阿狸明了本心后说起。
彼时的榣山天河还不似如今的一片死寂,水里住着万千生灵,闲时清影化成本体,在水里和众多族人嬉戏。
人鱼族里有个叫邑波流的男子,很是仰慕清影,清影年幼,不知情爱一事,只当他是族人一般对待,每逢邑波流相邀,她必赴。
少根筋的清影有时还把她最亲爱的师父带上,初时还勉强维持和气的二人慢慢夹杂着唇枪舌战,随着邑波流对清影越来越殷勤,阿狸的脸色越来越难看,如此到某一天,阿狸勒令清影每天修习两个时辰的经文。
经是一本薄薄的《清净经》,主讲是阿狸,主要学习的人是清影,作为一个旁听生,我有大把时间无处消磨,便观察起师徒二人的微妙变化来。
第一天,主讲师父讲得很认真,经文本就艰涩难懂,徒弟理解不了,直急得坐立忐忑,师父便放下手中经文坐到她身侧,一字一句耐心解释。
第五天,经文学了几行,连日不见清影的邑波流托我送了封信给清影,约她到附近的岛上采椰果。
回来后阿狸罚跪榣山的千拂花树下,我也被治了个挑唆罪一起罚跪,虽然我私心里觉得阿狸这是牛背上受的气,出在了马背上。
拖拖拉拉一月后,经文讲了一半,那日是个明媚的日子,清影给阿狸的长案上换了一大把开得极艳的合欢花。
阿狸那时还不似现在这般“堕落”,施施然坐在长案后的小杌上,动作优雅斯文,看见案上细劲的千峰翠色瓷瓶里插着的花束,眉眼之间有淡淡的喜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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