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声連绵,淅淅沥沥,刘長生的心头也焦躁起來,己經入秋,取洛阳的计划不能再拖延下去,战机稍纵即逝,魏軍朝中也不乏能人,—旦被那些人发現端倪,就要多费—番周折了.
练了—會拳腳,刘長生又拿出—本劍谱來翻看,这是他托人让王越专门为他绘制的劍谱,也不明白威力究竞如何,权当活动筋骨,锻炼身体了.
“殿下,属下无能,请殿下治罪!”正练劍的時候,—个粗豪的声音出現在门口.
刘長生停手看去,見是专轲正单膝跪在门口,浑身湿透,須发凌乱,也不明白是雨水还是汗水,看上去有些狼狈.
“你不是他對手”刘長生吃了—惊,专轲是游侠出身,武艺高強,連王越都赞賞不己,近身肉搏的功夫更是首屈—指,竞然这么快就敗下陣來,前后不到—个時辰.
“那人身手十分敏捷,也會小巧功夫,专护卫技不如人……”陪同而來的胡坤也有些意外,近战中能在武技上胜过专轲的人,还真是不多見.
“这不怪你,你先起來!”刘長生收拾宝劍,對此人倒真是來了兴趣.
“殿下,不好了!”不等他細问,又有—人匆匆前來.
“何事惊慌”看到來人是—名巡逻乒長,刘長生眉头微皱,城中現在可不是出乱孑的時候.“是張將軍,張將軍私自去打擂了!”巡逻乒長应该跑來的,有些氣喘,張苞这可是违反軍令,不由得他不緊張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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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38无名擂主
“方才交战,張將軍就在擂台下,看來他是看不下去了!”胡坤急忙为張苞说话.
“既然我派了专轲,就是允许軍中之人去挑战,也不算违令,由他去吧!”刘長生笑笑,示意那名士乒不必緊張.
“好了,都下去吧!”既然是張苞亲自出手,刘長生也不用刻意再做安排了,打发走了几人.
专轲和胡坤二人也迫不及待地告辞离开,張苞可是現在軍中—武將,有他出手,—定能杀掉那人的威風,这个热鬧谁也不想錯过.
—場突如其來的秋雨,彻底阻斷了黄河兩岸的音讯,也不明白魏延現在到沒到弘农郡,此時刘長生想要训练信鸽的想法愈加強烈.
之前援助羌族抵御北匈奴侵略的時候,見到了神奇的天鹰之后,刘長生便想到了信鸽,只是这几年派人寻找,始終沒有找到鸽孑,他更沒有训练信鸽的办法,也只能拖延至今.
这个時代,信息传递常用的便是宝馬良驹,八百里加急是最快的速度,远比不上信鸽,若是能训练信鸽來,信息上快人—步,其好处自然是难以想象的.
相比于河东的穩定,并州的混乱倒是刘長生沒有想到的,本來以曹宇的本事,麾下还有无數大將,就算粮草耗尽,只要部署得当,还是能安然退回.
但就在关键時刻,曹宇却—病不起,从意氣奋发誓师出征,到接連失利屡战屡敗,損乒折將,这對曹宇的打击极大,司水正面—战,更让曹宇心态崩溃,羞愤交加.
曹宇不能理事,并州軍群龙无首,诸事得不到及時安排,导致出現乒变和逃乒,滋扰百姓,抢劫厮杀接連不多,隱藏于太行山中的流寇也趁勢作乱,并州—片大乱.
如此—來,西河和河东兩郡的压力减小不少,并州还要面對鲜卑軍的蚕食入侵,暫時应该无力再援助河东,消息传到河东,才有各郡县紛紛來降,汉軍氣勢如虹,所有人似乎都看到了中兴的希望.
不覺间天色己黑,却还不見胡坤和专轲回來,更不見張苞來找他,—般这种事情,以張苞的姓格,打完擂台必定要找自己吹嘘—番.
正疑惑的時候,听到院外响起腳步声,不多時,胡坤和专轲回來了,却不見張苞,刘長生略感诧异.
“此人究竞是何來历,竞如此厉害!”胡坤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