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李怀信自小被送到太行修习,没经历国事,知之甚少,他师父顾虑颇多,不肯过多透露,所以只能靠猜“兴许是一些外邦小国,也可能,是当年长平之战,被大端灭国的西夏?” 贞白屏息。 的确,在此之前,她还在怀疑太行道,因为这天下间,有能耐布下四方大阵的门派能人,屈指可数。 “如若牵扯到这些。”李怀信顿了顿“就不是你一个人的事了,整个太行,乃至整个大端,定会倾尽一切找出幕后的真相。” “所以,”李怀信说“再等等,我会去打听,也会对你如实相告。” 他都这么坦诚了,李怀信觉得,贞白如何也该投桃报李,坦诚相待“我二师叔的下落,你是否真不知情?除了怀疑他,还有别的什么吗?” 这是他师父的揣度,他只是想来求证一下,贞白却保持了沉默。 李怀信确定贞白不会说谎,这种沉默就像一种隐瞒,在李怀信长久的注目下,他笃定了。 坦诚不一定就会换来坦诚,李怀信站起身,突然觉得不值得。 眼见对方的面色逐渐沉下去,贞白开口“我的确是来太行找他的。”顿了顿,她说“我有一件重要的东西,寄放在他身上。” 李怀信的眉头挑起了“什么东西?” 什么东西不重要,此刻李怀信在乎的点居然是他们两个交换信物!不,这他妈叫私相授受吧! 正待此时,小圆子噔噔跑过来喊“殿下,白姐姐,吃鱼啦。” 闻言,李怀信就鬼火冒“还吃什么鱼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