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比比前年好些。”周雨说,“那次我搭进去两千多万。”
“嗤,”秦嬴政轻笑,“你还记得?”
“怎么不记得?”周雨不抬眉眼,“心惊肉跳的。”
“我不还医好了你的半身不遂吗?”秦嬴政皱眉。
“那不算。”周雨说,“我就不让医,师哥倒贴钱也得医,否则面对这样的疾患,师哥手痒痒。”
“哼!”秦嬴政似冷非冷的笑,“你到都记得。”
“那两千多万”周雨问。
“李钊!”秦嬴政叫。
“在呢,先生!”李钊急忙过来。
“两千万回头给他!”秦嬴政没好气,“别让他惦记着!”
“谢谢师哥。”周雨不客气。
“怎么还这德行?”秦嬴政嗤一声,“二十年了不改!”
“我不像你,”周雨依旧眉眼不抬,“师哥是富家子弟,我就一陕西本土的农民!”
“服了你!”秦嬴政摇摇头,“还有地方去吗?”
“就这点家业,”周雨回头看看余火中的明月楼,“这都化为灰烬了。”
“那就跟我走吧。”秦嬴政无可奈何。
“让周叔去哪里?”龙青阳问。
“从宁山庄!”秦嬴政头也不回。
“青阳,”周雨问龙青阳,“你真候到他了?”
“嗯。”龙青阳点头。
“双丫头呢?”
“在大哥那里。”龙青阳看看秦嬴政的背影。
“你说什么?”周雨疑问,“大哥?谁大哥?”
“秦先生是我大哥,”龙青阳说,“我们两个是亲兄弟!”
“什么?这”周雨瞠目,“这怎么回事?”
“不管怎么回事,反正是真的!”
“还走吧?”秦嬴政回头,“你们在这过年?”
“大哥,”龙青阳说,“让周叔他们去我那里吧。”
“用不着啰嗦,”秦嬴政说,“连你一起,我还有事要解决!”
周雨说“是了,我也等这一天呢。”
“那好!”龙青阳应,终是牵挂着龙小双,去从宁山庄刚好。
一行十几个人,两台车显见不行。
“我们车钥匙都没拿出来,”大堂经理说,“车在,但是开不了啊。”
秦嬴政就看了李钊一眼。
李钊急忙打电话,眨眼功夫,不知打哪里驰来一辆七座途锐,在路边停了,下来三个“后勤。”
周雨一看,虽然不认识这三人的脸模样,但知道曾经被他们“请”过。
“还是师哥这排场。”周雨撇着嘴揶揄,“有事没事都带着保镖。”
“我怕大火里捞不出你的狗命,”秦嬴政勾着唇角邪笑,“这来给你送终的!”
“斗不过你,”周雨摆摆手,“罢了罢了!谁让我年龄比你大!”
秦嬴政“嗤”的一笑,抬起大长腿跨进幻影,李钊急忙上车,点火启动。
龙青阳就坐进自己的路虎,四个助理,一个开车,后面叁。
路边的“后勤”对周雨说,“周老板请吧,第二次坐这台车了。”
周雨脸上一臊,板着脸低喝“再怎么着,姓秦的是我师哥,你们这些小兔崽子别没大没小的!”
“后勤”一听,周雨这话也没毛病,给他打开车门,周雨四人上车。
雪夜的路面已经结冰,三台车不徐不疾地回到从宁山庄。
后院里依次放下车,呼啦呼啦下来这十几个人,鲍管家就愣住了。
“李总,李总,”鲍管家拉住李钊胳膊,“这怎么个情况?”
“故人。”李钊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