施针,我也在,您就休息吧。”宁晓冬说,“这都两天了!”
“不行!”宁廷远说,“我得看看他们的针法。否则这心里怎么安生?”
宁晓冬想想也是,父亲要不亲自看中科院怎么施针,怎么救活龙青阳,这事估计得惦记一辈子。
“那好吧!”宁晓冬说,“你先休息,两点我回来接你。”
宁晓冬前脚出门,宁廷远后脚从楼上下来。
“露露啊?”宁廷远叫。
苗露去了厨房煮牛奶,应一声“爸,您要不要喝牛奶?”
“不喝那玩意。”宁廷远说,“牛奶是阴寒之物,不好。”
“你们老中医就是讲究。”苗露说,“您叫我,什么吩咐?”
“那什么,”宁廷远从厨房门口探过头来,“你和晓冬还有戏吗?”
“这我哪知道?”苗露说,“我们离婚已经一年了,没什么交流。”
“我觉得”宁廷远说,“你们还是有基础的,毕竟青梅竹马不是?”
“但是晓冬,”苗露说,“他的决定是对的,他对我不是爱情,所以不能强求。”
“什么爱情不爱情的,”宁廷远说,“匆匆一辈子很快的,有个贴心的伴儿就行。哪那么多讲究?”
“您这道理我懂,”苗露笑道,“但您得跟他说,不转弯的是晓冬,不是我。”
“回头我给他上课!”宁廷远转身上楼去。
医院这边,龙青阳转进了icu。
经准许后,叶小双坐在玻璃隔离后静静守护了半个小时。
秦嬴政夜里三点过来施治,心里总算踏实下来。
只要龙青阳能活过来,就算他跟毛莹莹结婚,生孩子,她也认了。
生死关头,毛莹莹肚里的那个孩子,居然给她带来了慰籍。
那天龙承明无意间说出龙青阳的身世,叶小双才觉得,世界之大,龙青阳居然是孤苦伶仃的。
她的心都要碎了,所以为了他,她可以放弃一切,只要他好好活着。
哪怕他以后真的只是她的兄长,但至少,她是他不离不弃的亲人。
低低地唤了声“哥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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