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”李钊说,“也得给他们长点记性。”
“我就知道你们不会吃素。”叶小双笑。
“秦先生和龙小姐吃素,”李钊笑,“我们偶尔吃荤。”
“岳英和赵冰那边呢?”叶小双问。
“姓张的女人和姓岳的,各写了二十五万的欠条。”李钊说,“在文件袋里。”
“这有什么用?他们也不会给。”叶小双说。
“不差那五十万,但是小姐您成债主了,随时可以走法律程序催债,这样他们就老实了。
“这秦始皇的意思吧?”
“嗯。”李钊说,“秦先生交代,息事宁人,差不多就行了。”
“也好。”叶小双说,“问你个问题。”
“您说,小姐。”李钊目不斜视,看着前挡风玻璃。
“赵冰出的是几何题还是函数?”
“您觉得呢?”
“我上学那会儿,是学语文的。”叶小双说,“解不了。”
“我是学数学的,”李钊说,“但随口所说,习惯性语言。”
“哦”,叶小双沉吟,“我当秦始皇话里有话。”
“他学历史的,”李钊笑,“所以您甭追究。”
叶小双噗嗤一笑。但李钊这么解释不对,秦始皇明明是学中医的。
“秦北那边还继续观察吗?”李钊问。
“毛家峪?”叶小双问,“今天什么情况?”
“正要跟您说,”李钊回答,“他下午去了那里,现在还没回来。”
叶小双呼吸一下有些困难,心底蔓延出的疼痛,瞬间使她周身无力。
使劲吸口气,努力平复自己“他去干嘛?”
“不清楚。”李钊说,“但是看到他拿了很多生活用品。”
“嗯。”叶小双应,眉眼间透着迷茫。
李钊看她一眼,有些纳闷,这么复杂的情感纠结,就这样“嗯”一声,算完?
“你不如回深圳,”李钊转回头,又看着前玻璃,“秦先生找你好几年了。”
“什么?”叶小双一愕,“他他找我好几年了?你弄错了吧?”
“没错。我见到秦先生在本子上反反复复写你的名字。”
“啊?”叶小双几乎屏了呼吸,“什么时候?”
“大概三四年前。”
“三四年前?”叶小双瞠目“怎么会?你弄错了!”
李钊这才转头,疑问“小姐,您不记得?”
“我记得什么?”叶小双扶额。
“秦先生啊?”
叶小双摇摇头,茫然,脸色有些苍白。
“您不要紧吧?”李钊蹙眉。
“有些头晕。”
“我送您回家?”
“不用。”叶小双打开车门,“秦北的人调回来吧,不用在那了。”
“您确定?”李钊觉得哪里不对。
“嗯。”叶小双下车,返回龙行天下。
回到办公室,支颐沉思。
龙青阳又去了秦北,带了好多生活用品,这虽然在自己意料范围之内,但一旦成为事实,还是心如刀割。
龙青阳说,给他时间,他会处理好一切,他的所谓处理好,就是这样把毛莹莹藏起来?
但似乎还有内情,公墓里那个艾绒是谁?龙青阳干嘛要扯着毛莹莹去给她下跪?
还有那个秦嬴政,李钊说,他找了她好几年了?这怎么可能?
他在纸上反复写她的名字,是个跟她重名的人吗?
他几次说过,龙小双这个名字要不得,为什么要不得?
除她之外,难道还有一个龙小双?
脑子拧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