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枪。” 说女子是贱人,这个总管未免俗了些,不知道这个女子被谁打伤了,也不至于全庄出动吧? 众人叽叽喳喳,慢慢散去。 我不想和小姑娘拌嘴,那就失了身份。向老者拱拱手,昂首挺胸,阔步走进了房里。 老者紧随后边,也走了进来。到了房里,分宾主坐下,丫鬟上茶。 老者首先打破沉默,说道:“小女生性顽皮,得罪公子之处,尚请海涵。” 我说:“哪里哪里,你家姑娘聪明伶俐,可爱的紧。” 老者听了,得意地摸摸胡子,说:“这个野丫头,自幼被我宠坏了,不爱红妆爱武妆。老夫实在没有办法,她母亲请人传她些武艺,现在越来越野了。” 我看老者说的,分明是骄傲的口气。 老者说:“公子,来了半晌,还没有请教你的大名。” 我回答道:“我姓张名涧生,海州府人氏。不知道老丈如何称呼?” 老者爽朗道:“老夫陈罗旭,是五凤庄的庄主,这是小女陈影儿。” “见过陈庄主。”我客套地说道。 “张公子,我看你是不拘小节之人,这些繁文缛节就免了吧。”陈庄主笑眯眯道。 我开门见山,说:“陈庄主,不瞒你说,我的确看到了那个受伤的女子,她当时隐藏在乱石后面。看你们这么多人追缉于她,不免就动了恻隐之心。” 陈庄主拍了下大腿,露出惋惜之色,说道:“张公子,你这样做也是人之常情,可惜大错特错,便宜了那厮。” 我顺着陈庄主的话题,问道:“陈庄主,你说的那厮是谁啊?怎么和贵庄架下了梁子?” 陈庄主缓了下情绪,说:“说起来那是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子,却是个蛇蝎心肠的恶人。前几天,她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,她来到我的门口,说我家丁左六调戏她,然后不但勒索银子,还挖去了左六的双眼。” 下面,就是陈庄主讲述的事情。 几天前,我正在庭院里散步,突然,前面大门口传来一阵吵闹。 我过去一看,原来是看门的家丁左六和一个女子杠上了。 一个酥胸半露的女子站在台阶下,对着大门指指点点。 那个女子见有人来,更是喋喋不休,硬说我家家丁左六调戏了她。 左六辩解说:“老爷,我实在是冤枉,我站在门旁都没有动,怎么调戏你了?” 那女子强词夺理道:“你獐头鼠目,盯着我看就是调戏我了。” 左六讥讽道:“你怎么知道我看你了?你穿的那么暴露在大街上晃来晃去,是不是故意勾引男人?偷偷看我还倒打一耙,我还说你勾引我了。” 这时看热闹的人也聚了不少。 “放肆,左六你不要口没有遮挡。”我呵斥道,“让人说我们五凤庄没有素养。” 那女子看见人多,愈发张狂,索性大喊大叫:“这里讲不讲理啊,还有没有王法啊?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有人调戏良家妇女,你们看看还有王法吗?大伙都给我评评理,还有,你这个做老爷的,出了这样的事情,你问还是不问。” 那女子一口气说了那么多,你不要说,还是有几分道理的。 我看那女子放赖耍泼,就制止了她,想大事化小,小事化了,抱着息事宁人的态度对她说:“这位……夫人,家丁左六看你是他的不对,怪我管教不严,我叫他向你赔罪可好?” 那女子说道:“哼,说的倒轻巧,赔罪值多少钱?我把他杀了也给你赔罪行不行?你要存心赔罪,就赔我一千两银子,外加这个狗奴才的一副招子。” 一千两银子虽然不是小数目,但我还是拿得起。 我见她蛮横无理,就不悦地对她说:“夫人,人命关天,不能和他看你相提并论。至于钱的数目可以商量,其它额外要求,在下恕难从命。” 那女子愈发发怒,说:“招子立刻就取,至于钱嘛,你说好商量,那就一万两吧,明日来取,不要现银,只要银票。” 她这是要吃定我了。 说罢,那女子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两根红色的绸带,双手一抖,只取左六的面门。 左六本来就是寻常的看门人,会点武艺也是庄稼把式,哪料到那女子说打就动手,何况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