盖住的,对吗?”
顾怜“嗯”了一声:“但相应的,你也会失去吞灵之相对于你修行上的好处。”
“那没关系,”顾薪笑了一下,“我不在乎这个。”
他还有剩下的后半句话没有说出口,顾怜却能明白。
——我只在乎姐姐。
这件事情跟顾薪说过就好了,顾怜看见他腕上戴着的赤离珠,相信他是从未摘下来过。
有赤离珠在,顾薪算是有了几层保护。
正准备出去,临到门口一只脚都跨出去了,顾怜却又想起什么来,转回去:“对了。”
顾薪抬头:“怎么了?”
“就是……”顾怜开口时犹豫了一下,差点咬到舌头,“在悯南村那会儿,你有没有听见什么?”
她这么一问,顾薪也跟着犹豫了一下:“……有的。”
顾怜:“!”
啊啊啊!不是吧她跟刻不求酱酱酿酿的时候他听见了?!不要啊!那多不好!!!
那样她的脸面往哪里丢?!!
顾怜的内心快崩溃了,然而下一秒就听见顾薪说——
“我和你都是块木头。”
顾怜在风中凌乱中一顿:“?”
木头?
顾怜愣了一下:“木头?”
“嗯,”顾薪点头,指节不自觉地勾起扣住手指,“我听见你和姐夫在屋里头说的,你们在说羲木。姐姐,我们不是人吗?”
顾怜了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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倒也不是这么说
不过被顾薪的话噎到归噎到,对于顾薪听见的并不是自己所想的那个让她感到心安,看来她所施的隔音术对顾薪无用,唯有刻不求的才能够起作用。
“那个羲木是一种……类似于女娲娘娘捏泥人一样的东西,”顾怜想到了一个合适的形容,就接着往下纠正说,“所以我们算作是人的。”
所以弟弟啊你冷静一点,哪有说自己不是人的?
顾薪理解了一下其中意思,然后点了点头。
其实他还不太了解这个世界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机制体系,地对外的一切了解几乎全来自顾怜,既然她都那样说了,那他听了就好了。
顾怜回去时,刻不求看完了符,只握着支笔在写写画画。
那支笔有点眼熟,走近了看,才发现那是青玉摇。
“……不是,”顾怜纳闷,“你以前是个扒手吧?”
什么时候从她那儿顺走的?
“嗯?”刻不求应了一声之后才反应过来她的意思,将青玉摇搁下了,很认真地想了想,“我倒是没有干过这个,只不过早年让人扒过一次钱袋子。”
顾怜:“?”
顾怜瞬间好奇了:“谁啊那么大能耐能把你钱袋子顺了。”
而且就刻不求的这个性子,会随身带钱袋子?
刻不求顿了顿:“阿娘给的那只荷包。”
顾怜:“……”
“啊?”顾怜觉得有些匪夷所思,“这都能丢???”
刻不求看了她一眼。
顾怜在这一眼中噎了一下,也对,刻不求也就他自己没有丢了。
顾怜清了清嗓子,把刚刚的震惊给压下去:“谁顺走的?”
“唔,”刻不求搭在桌上的手指尖屈起轻敲了两下,吐出一个名字:“白苍。”
顾怜:……?”
白苍:“……?”
小师妹身娇体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