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张之维,过了好一会儿,怒容收敛,道:
“无为则无所不为,这是圣人之道,岂是凡夫俗子所能领悟?若境界不到,硬往圣人靠,那便是入魔道,就好像全性一样。”
“手眼通天的人啊,多少都有一些自己能凭借一己之力开天辟地的错觉,但那永远只是错觉。”
“这个世界不会因为任何某一个人的原因,从而改天换地,可越是实力强大,也就越是对此毫不自知,强大实力带来的惯性,让他们开始变的自以为是。”
张静清看向张之维的眼睛:“说到底,你对时代本身缺少必要的敬畏感,张之维,你太自以为是了!”
张之维心头一震,却没有反驳,依仗手段,他确实对一切都缺乏敬畏感,但也并不是没有,只不过那些说出来无意义,搞的好像狡辩一样。
张静清端起书案上的茶盏,一口饮尽,喝完见张之维只在沉思,并未出声,他继续道:
“至于你说辽东之行是修行,其实,什么都是修行,一茶一饭一花一叶都是修行,不必什么都往修行的帽子上扣!”
“现在,我且问你,你的法箓凝练的怎么样了?”
一人之下:我,张之维,嚣张的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