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刑结束后,白袅强撑着问:“能走了吗?”
方寒摆了摆手。
白袅回到上艺阁,参加箭术测试。她换好骑射装,要去骑马。
独孤奕赶紧拦住他:“你不要买了!你忘了刚才受刑的是谁啊!”
“你替我求情我谢谢你,但是现在你不要拦着我,这测试对我很重要!”
独孤奕知道自己拦不住她,干脆也换好衣服跟在她身后。
白袅背上受刑之后已经开始往外渗血,加上搭弓射箭免不了要用到背部的协调,才射了两箭,鲜红的血液就顺着她的骑射服流到了她所骑的马身上。
测试结束后,白袅已经无力下马,她紧握缰绳试图保持平衡。
独孤奕走过来关切的问:“还可以吗?”
白袅苍白的嘴唇微动,似乎用尽所有力气说话:“结果如何?”
“很优秀,肯定过了!”
“那就好……那就好……”
她再也坚持不住,从马上摔了下来。
她被独孤奕带回房间的时候欲晓连忙给她医治。
欲晓轻轻的剥开白袅脊背上已经和血肉融在一起的衣衫,剔除过程中白袅几次被疼的昏死过去。
再次醒来已经躺在上艺阁的房间里了。
独孤奕在几案上无聊的摆弄着孔明锁,欲晓在床头洗毛巾给她替换头上的毛巾。
“你醒了?”欲晓拿起一块新的毛巾放在她头上。
听到欲晓的话之后独孤奕赶紧看向床边:“我说白副将,谁家军人挨了几下脊杖臀杖就发高烧啊!我还以为你真的很坚强呢!”
“废话!很疼啊!”白袅还很虚弱哟,但是看说话的语气已经没什么大事儿了。
“那你还非得参加箭术测试,拦都拦不住!”
“我当然有我必须做的理由。”
欲晓把换下里的毛巾放到水盆里洗了洗:“你刚醒,我去给你弄点儿吃的。”
欲晓开门出去的时候,阳光照在白袅的屋子里,这屋子才看上去有些活力。
白袅看到阳光照射所产生的影子发现,现在应该是下午时分,按照往常这个时间他们应该在训练。
“今天…放假了吗?”她问。
“放什么假啊,是禁足思过!你说你非得顶撞他干什么!那信我就扫了一眼就知道,明明漏洞百出你不会看不出来?你怎么非得跟他对着干呢!你解释啊!”独孤奕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。
“他认定全是我的错了,我怎么解释…”白袅回忆着当时的场景接着说“我一进去,狱卒就拿着刑杖站在我身后了,我刚跪下刑杖就打下来了,我怎么解释?”
独孤奕想想,当时的情形倒真不像是审讯,像是严刑逼供。
“也真是难为你了,在自己国家被搞成这样。”
白袅自嘲:“我没想到最后竟然是你去救我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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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也没想到我居然会去救你……”
白袅去了一趟刑部回来就被禁足的事情被禁止谈论,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。但是流言总会在明令禁止之下诞生。
旁听朝政的时刻,方南浔照理去的很早,只听见两个朝臣在那里讨论这件事。
“听说四皇子去了一趟刑部就被禁足了,知道是因为什么吗?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我跟你说,我知道!”这个大臣一脸得以。
“为什么啊?”
“听说是因为上次出使北泽的事情,她被百姓联名检举了!”
“我就记得这北泽以前是皇长子去出使的,听说主上就是为了让皇长子多历练才派四皇子去北泽的。谁知道他第一次去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