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敢与他直视,“不是,别人送我的。”
“!!!”越星蘅眼底掠过一抹心疼的光芒,鼻尖一酸,“姐夫,你....”
他并不是傻子。
在矿场上,还能有谁会这么好心的给他们送果子。
那些女人都不是什么好货色。
姐夫他....
赵夫郎撇了下嘴角,一脸无所谓,“行了,叫你拿着就拿着,问那么多做什么。
还有,你以后叫我哥哥,不许叫我姐夫。
我跟你姐姐已经大难临头各自飞了。”
他是献身给了那些女人。可这有什么,为了活下去,矿场上这么做的罪奴多了去了。
他也是最近瘦下来后,才有女人开始对他献殷勤的。
起初他是有些别扭,可转念一想,这些女人比越芷强壮、年轻、还有人鱼线....
他也不是那么难接受。
要不是说出来怕被人笑话,他想说,其实他早就看上这矿场上的女人了。
有时干完活儿,还偷偷跑去看她们洗澡。
赵夫郎说完,转身潇洒离去。
越星蘅眼神茫然的目送他远去,心头锥痛。
他不是不能理解,说不得再有些时日,他也会跟姐夫一样‘自甘堕落’。
命运总是对男子这般残忍。
失魂落魄的把果子收起来,越星蘅步伐沉重的朝着沈管事的住处走去。
爹爹,至少要保住爹爹的性命,让他还有亲人可以依靠。
他护不住姐夫,可要护住爹爹。
越靠近沈管事的屋子,越星蘅心里就越是慌张。
他真的要这么做吗?
绷着僵硬的脊背,他站在沈管事的屋外,正要敲门。
沈管事负责看管他们这些罪奴,不用去矿场里面,加上她性子懒惰,一般没事时都会躲在屋中喝酒。
还没有进屋,越星蘅就从门缝中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酒气。
抿着嘴角,他艰难抬起手。
然而就在此时,一个人从身后窜出来,快速把他拉走了。
隐蔽的树下,越星蘅眼圈微红的看着来人,目光中充斥着一丝委屈,“王大叔?”
眼前穿着一身朴素粗布衣裳的中年男人正是在矿场帮助他最多的人。
可他怎么知道自己在这儿?
“小蘅,你这是做什么?我不是给你说了,不要随便来找沈管事,她可不是什么好人啊。”王夫郎望着他,担忧开口。
“我知道,王大叔。
可爹...爹爹的病不能再拖了.....”越星蘅哽咽,低头盯着脚尖,脸上有种被人看见最不堪一面的羞愧。
王夫郎皱眉,没想到他爹的病还没有好,“我之前采的草药都吃完了?”
越星蘅点点头,腼腆的说道,“吃完了。只是爹爹吃了一直不见好。”
“难怪呢。”
王夫郎叹息一声,自觉有些对不住越星蘅,又为他的一片真心所触动,“哎,你这傻孩子,真是一片赤诚。
可那沈管事是什么人,你觉得你能全须全尾的从她手里逃脱吗?”
越星蘅当然知道,可他别无选择。
“没关系的,王大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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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了爹爹....我就算牺牲些什么也不打紧....”
王夫郎闻言,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,故作深沉道,“你还小,不懂得人性险恶。
沈管事都打死两位夫郎了,不然她怎么会被分配到矿场来。”
“我知道你担心你爹爹,可也不能送羊入虎口吧。”
“这样,我手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