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拿出里面的玉镯。
“看见没?这地方有裂纹,他偏说这是冰碎的美感……要不是我肯捧着他,我哪要这瑕疵?”
说完,佘年就随意一抛,那玉镯就摔在地上断了几块。佘年心情不愉快,一手撑着脑袋没精神。
“让他滚,你也给我有多远滚多远。”
“哎哎哎,我这就走……”丰宥赶紧灰溜溜地离开了。
……
“出来走走也好啊,师兄?”白茸去牵起自家忧郁美人师兄的手,她略微僵硬的手指想握住都比较困难。
随即她的手被覆盖上热乎的湿毛巾,她的师兄白濡,一如既往地照顾她,宠着她,但也依旧不愿主动透露一点愁苦。
“你别这样啊,师兄……”白茸的声音都颤了,逐渐染上哭腔,她眼中也蒙了一层水雾。
她看着一言不发的白濡,看着师兄愈渐无神的一双黑眸没精神的垂着,及肩的长发凌乱地散着,一副易碎的脆弱美感。
“你撑住好不好?熬过盛会好不好……”白茸禁不住落泪,像个无助的、快要被抛弃的孩子。
“就当为了我,为了你还年幼的师妹啊,你就当我还小,离不开你呀……”白茸幼稚地说了这些有的没的,只为了让师兄给一点反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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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濡确实给了反应,他抬手触碰上白茸的脸颊,如曾经的很多时候,给那个用哭来逃避师父严厉的师妹擦眼泪。
结果白茸越哭越凶,眼泪哗哗往外流,根本止不住,还沾湿了师兄的手指连带掌心。
“走吧,跟我出去走走好不好,你都闷在屋子里很久了……”白茸抬起颤抖的手指,勾住白濡的衣袖,祈求着,仿佛从前求着师兄不要告诉师父她在偷懒的小师妹。
白濡垂下眼眸,再抬眼时勉强有了神采,他抬手摸了摸白茸的脑袋,扯起淡淡的笑容。
看他这个反应,似乎有转机,白茸便破涕为笑,自己赶紧揉掉糊了一脸的眼泪,也露出笑容来。
“这就很好呀,我们……我们就在后院转转吧,总比待在屋子里要好。”白茸去拉白濡的手,迫不及待地走在前面。
在白茸身后的白濡,垂下失了神采的眼眸,如同灵魂空洞的漂亮娃娃,只是默默地跟着白茸。
……
“这就是你给我买的新衣服?”少年的脸都气黑了,他咬牙切齿,恶狠狠地瞪着面无表情的矮个子少女。
浮鱼一脸淡定地给他系好腰间的绳结,然后平静自然地给他紧了紧一片式抹胸,再然后披上红色长褙子。
“我问你话呢!”爱发脾气的幼稚鬼阿茫,看着这身娇嫩的女式衣裙,他羞愤欲死,奈何只能张嘴巴巴,却掌控不了身体。
摆弄好这个模特,浮·造型师·鱼,跟阿茫拉开距离,上下打量了一下,感觉还有哪些地方她不满意。
浮鱼恍然大悟般点头,她睁着血红宝珠的眼睛看着脸色扭曲的阿茫,“好像还差个头发,你过来坐着。”
“我不去!”阿茫奋力挣扎,试图脱离浮鱼的强行控制,他恶狠狠地呲牙。估计是他太想挣脱了,成功腾出一只手抓上浮鱼的肩膀。
“听话。”浮鱼轻而易举地把他的手挥开,显得他的挣扎是多么可笑,“你整个人都是我的,你有什么资格反抗?”
“……”阿茫收回呲牙的恶狠狠表情,似乎是被浮鱼的台词雷到了,他甚至瞪大了眼睛,似乎难以置信。
但同样的,他放弃抵抗,按照浮鱼的指令坐到梳妆镜前,臭着脸看镜中披头散发的自己。
浮鱼拿着紫檀木梳子,站在阿茫的身后,捞起他墨黑柔顺的长发,一点一点梳下来。
大概是浮鱼态度认真对待,阿茫不闹了,就这么安静坐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