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暮的声音染上伤感,眼神更是深沉的痛苦,“最后一次,神女选择了自身为人性的浊念,将最后的祝愿给了自己。”
“我说的这些,或许给不了你想要的答案,但我想自私的选择一回,我单纯天真的无私奉献,害死很多次自己……”
镜流久久不能言语,这就是仙舟联盟不能放走纯白之身的缘由,这种力量,或许就是魔阴身的答案。
悲悯柔情的气质散去,就是有点癫的尧月,“不过没关系,梧沙已经打通仙舟联盟内部,等把那些人熬死,我就能自由了哦吼吼!”
“我身上的祝福,是对你的麻烦,你不介意吗?”镜流有些不好意思,“你是可以代替她拒绝的。”
尧月一摆手,“你就当自己经受住考验了吧,再说了,我掐指一算,我就是那劳苦命,我现在都有点后悔了,早知道待在幽囚狱不出来了,总比被人叫尧卿喂大饼的好。”
“是景元这么说的吗?”镜流眉眼压低,很是不认同这个称呼,“景元真是放肆。”
尧月一脸无辜地两手一摊,实际上心里暗爽,“我可什么都没说,毕竟我现在讨生活不容易嘛。”
我可没有在别人背后打小报告,这只是诉苦罢了ㄟ▔,▔ㄏ
继续阅读
“哎呀不用为他生气嘛,孩子还小,缺了教育而已,我那么宽容大度,怎么会跟他计较呢。”尧月说话茶言茶语。
话虽如此,但尧月充分发挥自身的温柔相貌,那眉头轻蹙,眼尾耷拉,这样一副病如西子胜三分的姿态,别提多惹人心疼怜惜了。
镜流语气冷厉起来,“他是该多磨砺了。”
尧月点到为止,“哎呀真的不用这样,说两句就行了,别给这孩子那么大的压力,毕竟到了特殊的时候,受不得刺激。”
反正话已带到,就此打住,不然显得她咄咄逼人╮ ̄⊿ ̄╭,就等着景元那边脸上的表情更苦更蔫巴,桀桀桀~
“哎呀真的不说了,总之景元挺滋润的,好吃好喝还有毛茸茸陪着,我可是很用心照顾呢。”尧月脸上笑嘻嘻,心里骂得脏。
“……”镜流不知道该说什么,只觉得心里有些发酸,她的眼神有些留恋与愁苦,感叹当年的变故至今都觉得突然。
“说说景元有啥黑历史啊?”尧月心里打起小算盘,“谁还没个童年啊是吧,应该有很多糗事吧?”
“他现在还是很喜欢毛茸茸吗?”镜流微微一笑,顺着尧月的意思,让话题轻松一些,“我现在倒是记得一个。”
“景元养过一只食铁兽,小家伙幼时只有巴掌大,大概是怕我严厉苛责,他都是偷偷养着,直到养得太大瞒不住了,才向我认错。”
“那只食铁兽越养越大,所耗费的食物他逐渐承担不起,这事直到白珩知晓过后,才传到我耳朵里。”
“在此之前,景元这小子都是向应星求助……”镜流被激起了情绪,平复了一下呼吸才继续说,“仙舟有擅博弈者,景元拉着应星……”
“啊好了好了,我知道了,你可别气着了。”尧月赶紧让镜流打住,生怕气到她自己。
大概意思就是,景元养不起宠物,就去向应星求助,应该是借钱之类的,但钱还是不够,他们就去赌了……不用想,肯定赔掉裤子了。
“……”镜流长舒一口气,那段被牵引出来的记忆又沉到湖底,被不可估量的沉重痛苦所淹没。
尧月拉起镜流的手,继续向前走,“你这些时间所经历的一切,我已经知道了……不用猜了,就是祝福的原因,你可是我的人了~”
“长生种的寿数无量,过得开心呢,这就是恩赐,要是过得不开心,那就是诅咒了,主要看个人的心境吧。”
“历史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