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狼狈要摔。她一手扒门框,一手被彦卿抓着。
她笑得相当牵强又心虚,手中暗暗使劲,“我没事,我站稳了,你可以放手了,彦卿小弟弟……”
“听彦卿把话说完可以吗,尧月姐姐。”刚想松手,但是对方一副要跑没影的样子,彦卿就只好紧抓不放,跟尧月杠上了。
“又是将军是吧,小弟弟,我明白告诉你,我这几天很避讳提起跟将军有关的事,为了我着想吧彦卿。”
尧月一手跟彦卿的两手较劲上了,看着这孩子把她手拽得血液不通要发紫,尧月大骇之下,另一只手去掰彦卿的手指。
“不是将军,是彦卿要找尧月姐姐!”彦卿闭眼用力气拽住她。
“放手啊你这孩子,我的手要断了!”尧月转手去捏彦卿的脸蛋,试图给对方造成同等伤害。
好不容易把手拿回来,尧月看着这拽得发青发紫的手腕,感叹这孩子真是用了狠力气了……
“尧月姐姐……”少年平时活泼得跟鸟雀似的,此时蔫头耷脑的,有那股可怜巴巴求将军的味儿了。
尧月心累,“你说吧,找我什么事啊?”
“彦卿之前看的那本游记,实在让人看了难以忘怀,听闻还有同系列读物……”彦卿不好意思让尧月帮忙,整个人有点扭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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尧月语塞了一下,“你不是之前……觉得我胡诌乱写,感叹可惜是我写的吗?”
不是她不给看啊,而是……少儿不宜啊……她可是有原则的啦~
“彦卿知道错了……”彦卿想看这个小说好久了,可是他找不到,只能找尧月帮忙,但是尧月见他就跑,避之不及的样子。
“尧月姐姐……”羞于开口的彦卿,蔫蔫地耷拉眉眼,用可怜巴巴的神情仰头看尧月,“我想……”
尧月连忙打断并转移话题,“咳咳咳,我要送小鱼走了,她好歹给你讲过故事,让你受益匪浅,你不去送送吗?”
“啊……”这话把彦卿说愣了,“确实应该如此……”
“时间不等人,我先走了。”尧月撒腿就跑。
彦卿:“……”
这边的小乌鸦被铲屎官放下之后,注意到那个男人托腮垂眸,一直笑吟吟的,直到他叫不住铲屎官的时候,略有些失落苦笑。
随后他就视线落到小乌鸦身上,他撑着下巴歪了歪头,笑眯眯得好人,“那只好又是我们了。”
好吧,又是当陪玩的一天。
小乌鸦落到棋盘另一方……嗯,先出卒,然后,呃……马走日,象走田?她不会那么多啊,只会按口诀下棋……
院子门口两道身影拉扯,那个孩子可怜兮兮的,可铲屎官一副铁石心肠的样子,瞧把那孩子欺负的!
落棋的声音传来,小乌鸦才把注意收回,重新放到棋盘上,不过,然后出什么来着,卒?
这么想着,小乌鸦在棋盘上蹦蹦哒哒,推着那个棋子走动到合适的位置。
她下得乱七八糟还菜鸟,不过那个男人比白茶脾气好多了,不会嫌弃她菜鸟,都这样了还能跟她有来有回。
至于白茶……早急得跟主人贴贴去了,哪还管小乌鸦?听听那溺死人的叫声,比嫌弃小乌鸦的时候温柔多了。
那个男人的徒弟这时候过来请示,说什么需要去送一位前辈,那个男人允许了。等人走了,小乌鸦恍惚听到,随着落棋的一声叹息。
不高兴吗?感觉他怪孤单的……小乌鸦小小的脑袋瓜里,对直觉感受更灵敏。你要是让她说出感觉景元孤单的原因,她是说不出来的。
棋下得毫无规矩,应该早已结束了棋局。大概是见小乌鸦没有停下的意思,景元只好用着胜局继续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