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色泽,赫然是郁正砂的官印
一记冷笑划过郁轻璃的唇边,她那刚正不屈的父亲不知道是否会为了这一方官印而屈膝
她真是,十分期待
郁轻璃将那方官印重新用锦袍包裹起来,随后撩起裙裾,塞到自己的腰际,那里,早就已经准备了一个小小的锦袋,不大不小,刚好放的下那一方官印,重重叠叠的罗群遮掩下去,竟看不出半分痕迹。
窗外不远处的树上,一双凤目将这一幕尽收眼底,随后漾出月牙弯弯,让那本就英挺邪魅的面容平添了几分生趣。
私藏官印这女子,还真是不是一般的胆大那细小的身板里,到底蕴藏着怎样的秘密,他慕容燕回,突然很是好奇
郁府书房,简单却不简陋陈设透着主人的高雅品位
,床边的上好檀木桌子上摆放着一盆小小的兰花,正对着大门是一张偌大的书桌,旁边的书架上则象征性的放了几本书,大多数隔层里都摆上了各种名贵的小物件。
郁正砂一脸严肃的坐在那书桌后面,一张方正刚毅的脸上此时眉头轻蹙,神色之中还带着几分焦急,书桌对面站着的俨然是他的左膀右臂,江白。
此时,他们似乎正在讨论着什么极其严重的事情,彼此的神情都十分的严肃。
“还没有找到吗”郁正砂的脸上难得染上几分愁容。
江白低了头,神情愧疚,“是小人没用,请老爷责罚”
郁正砂摆了手,责罚他有什么用如今这官印不知去向,他该如何上京面圣前些日子宫中已经来了批文,说是让他尽快进京,离京多日,只怕已经堆积了一大堆的公文要批,偏着这个时候将官印丢了
这可是杀头的大罪
也因此,郁正砂不敢走漏半点风声,只吩咐了自己最为信任的江白去暗中查找,但是结果却一无所获。
郁正砂低了头,沉默半晌,似乎想到什么,“江白,火场那里找过没有”
江白点了头,“该找的地方都已经找过了,火场那里小人亲自去的,还是一无所获。”江白顿了顿,“老爷是不是想起些什么”
郁正砂摇头,心中隐隐觉得奇怪,该找的地方已经都找过了,为何这官印会如同长了翅膀一般的不翼而飞呢
一个念头从郁正砂脑海中滑过,却又很快被他否决了,不会的,应该不会
而此时,站在书桌对面的江白脸上也闪过一丝犹豫,似乎是有什么话想说。
主仆二人对视一眼,彼此都心惊不已,从对方的视线中看出,他们似乎都想到了同一个人。
“大小姐”
“郁轻璃”
郁正砂的眉头紧蹙,不由自主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,“对,一定是她,这官印一定是那日掉落在火场了,若不是她拿的,还有何人”
怒火只瞬间就升腾起来,“孽障这个孽障”
“老爷息怒,一切不过是我们的猜测而已,或许并非是大小姐拿的也不一定,再者说了,大小姐要那官印作甚”
郁正砂冷哼一声,重重的坐回到椅子上,那椅背都仿佛都因为他周身散发的怒气而颤抖了下。
“自从李氏死后,这丫头是愈发的让人看不懂了,若真是她拿了官印,八成是想要以此来要挟我。”
江白垂了头,颇有感慨道:“这小姐,确实是与从前大不相同了”
“同与不同,她终究还是我郁正砂的女儿,若官印真在她手中,我倒是不怕她不交出来”
郁正砂那双向来刚毅的眼眸中闪耀着无比狠戾的光芒,如同那盘旋高空的秃鹫看到猎物一般充满杀气,就连跟随郁正砂多年的江白见状也忍不住在心中瑟缩了下。
挡我者死
这向来是郁正砂的人生格言,他可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