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支付给你们收购农副产品的货款,每年再多给你们一千元。江海说,我提议养殖的事交给刘海负责,他会开车,每次交货的时候有什么事情,可以及时沟通。郭书记说,这是好事,我现在就可以拍板。不过我还得回去和队委会商议一下,明天我们来签合同。江海说,明天过来的时候记得把公章带上。说完也顾不上江海的挽留,他们就匆匆离开了。
文星说,你的鬼点子就是多,有了大队在这里当挡箭牌,就不怕上面找麻烦了。高家庄,实在是高。文星说:“我到装修工地去,今天应该安装门、窗框和玻璃了。我的去看着。”走,我们一起去。到了现场以后,包间的门,窗框已经装上了,工人正在安装钢花玻璃。江海看看时间,已经三点多了,也该去茶楼了。叫上文星一起去茶楼,路过一家眼镜店的时候,买了一副墨镜。又到百货商店买了一顶鸭舌帽,到化妆品店买了一副假发和胡子,文星奇怪地问江海,江海说,到时候你就知道了。来到茶楼,江海围着四周转了一圈,指着一扇窗户说:“文星哥,你就等在这,待会你听我喊你的时候,你应声后,我把东西扔出去,你拿上直接回家,不要等我。”
此时茶楼里的客人,达到了一天之中的高峰,爷叔提着茶壶,不停地给客人们续上水,一边打着招呼。走进茶楼,一股陈旧而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。木质的桌椅、古旧的茶具,诉说着时代的故事。茶楼的墙壁上挂着几幅泛黄的字画,给整个空间增添了几分文化氛围。地面铺着略显破旧的地毯,脚步声在上面发出轻微的沙沙声。
茶楼的角落摆放着一台老式的留声机,播放着京剧选段《打虎上山》,为这个空间增添了几分浪漫和怀旧的氛围。这里没有现代化的喧嚣和繁华,只有一份宁静和悠然。人们在这里享受着慢节奏的生活,品味着茶香和时光的韵味。
看到江海进来了,爷叔指着里面的房间,随后也跟了进来。屋里坐着一个中年人,眉毛像剑一样斜着向上竖起,眼光犀利,带着几分阴冷,穿着马褂。脖子上戴着金黄的项链,胸前的怀表闪着光,手腕戴着黑色的手串,右手带着一个绿色的玉扳指,手里拿着两个钢球不停地把玩。
看到江海以后,笑着说:“小孩听说你有黄货要卖,你准备卖多少钱?"江海说:“现在市价一克六十八块,我有两个金锭,一个五百克,两个一千克,我卖六万八千块块。”那人手里玩着钢球,冷哼了一声说:“我这里没有这个价,一口价六万五。”江海说:“我不卖。”“那你想卖多少钱?”“至少六万七千,少一分我都不卖。”“我最多出六万六千元。”“对不起,我不卖了!”江海作势要走。那人说:“六万七千,这是我的底线。”“好,你把现金拿出来。”好的,就拿出七沓钱,又数出七千元递给江海,江海清点了一下,没有问题。然后拿出金锭递给他。那人用牙咬了一口,嘴里说,不错,足金。出门的时候又回头说:“以后有好东西,再到这里找我。”就忙着出了门。江海来到洗手间,打开窗户,喊了一声,文星哥,听到外面应答声,江海说:“接着!”就把装钱的袋子扔了出去。
回到茶座,爷叔进来了,江海递给五十元,说了声:“谢谢,爷叔!”爷叔出去了,江海脱掉外面的衣服,露出里面的半袖,戴上假发,带上鸭舌帽,把墨镜架在鼻梁上,然后再粘上胡子。把衣服装进手提袋里,看看没人注意,就出了茶楼。只见门口有个人向里张望,江海若无其事地出了门,喊了一辆黄包车,坐上车就走了。再说茶楼门口的几个小混混,等了一会不见人出来,跑进去一看,早就没有了人影。那个金项链这时候才猛然醒悟过来,大吼:“快追,刚才坐黄包车的那个人,就是那个卖金锭的小子。”几个小混混,追了一阵,早就没有了人影。几个人才悻悻地离开了。
江海回到家里,大家都在客厅里等待江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