闫振明都持赞同态度。
他们认为:这是让闫洛悠放下执念的最佳方式。
“这个混蛋!”闫洛悠咬牙切齿,愤怒地撕扯着手中已破碎不堪的信纸。
“竟然敢瞒着我偷偷成亲,完全不把我放在眼里!”
她的手因用力过猛而泛红,宛如被烈火灼烧过的玉石。
闫振明心疼地夺过她手中的碎纸,目光中满是柔情。
“够了,他终究是要成亲的,不可能事事都向你报备。”
“既然你已得知他的消息,就别再胡思乱想了。”
闫洛悠冷哼一声,语气中带着几分故意。
“等我下次见到他,定要狠狠批评他一顿!”
“还有你们两个。”她指着景毓和闫振明,威胁道。
“如果你们也像他一样瞒着我偷偷成亲,我就再也不理你们了!”
景毓无辜地耸了耸肩,摆出一副事不关己的姿态:“这跟我有什么关系?”
闫洛悠愈发气愤:“大师兄和师姐的婚礼我就错过了。”
“现在贺师兄成亲也不告诉我,真是太不够意思了!”
“好歹让我看看新娘子长什么样啊!”
“我可是从小立志要嫁给他的,现在倒好,还没竞争就输了,连对手是谁都不知道!”
景毓故意打趣道:“说不定他就是怕你缠着他,所以才偷偷娶妻了呢。”
闫洛悠瞪了他一眼,愤怒之情溢于言表。
“我有那么不讲理吗?”
“我又不会霸王硬上弓,他怕什么!”
景毓幽幽地回应:“谁知道呢。”
闫洛悠小声嘀咕着:“好歹给我个公平竞争的机会啊。”
她越想越不服气,提起裙子,怒气冲冲地离开了。
景毓故意对着她的背影大声喊道:“不留下吃饭了?”
闫洛悠头也不回地答道:“还吃个什么劲!”
闫振明望着闫洛悠渐行渐远的背影,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担忧。
“她不会又做出什么荒唐事来吧?”
景毓则靠着桌子,单手撑着额头,目光紧盯着门口,喃喃自语道。
“看她的样子,身体是彻底康复了。”
“至于其他的,就看她自己的造化了。”
在闫洛悠那难以捉摸的情绪风暴中,景毓的忧虑并非全然聚焦于她。
而是悄然偏移向了贺旭祎的身影,心中暗自揣度。
“他定是陷入了某种困境。”
“随她去吧,总得有个出口,让情绪得以释放。”
景毓轻声自语,对闫洛悠的行为报以一份无奈的期许,但愿她能自我释怀。
闫洛悠以一种近乎挑衅的姿态离开了闫府,对紧随其后的梅烨视而不见。
她径直步入马车,留下梅烨一头雾水,只能默默遵从她的命令,驱车返回睿王府。
车内,她的声音冷硬如冰:“回府!”
漪澜苑里,闫洛悠的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拧出水来。
随着一声重重的摔门声,她将自己隔绝于世界之外,留下一句不容置疑的命令。
“任何人,未得我令,不得擅入!”
她的怒火在心中熊熊燃烧。
每一思及那个人的成家立业、音讯全无,就感到一股难以名状的愤怒涌上心头。
“怎么就这么轻易地被家庭束缚?”
“怎么就忍心抛下曾经的同门之情?”
闫洛悠在房间内踱步,言语间充满了不甘与失落。
“娶了妻,了不起吗?就可以不顾旧日情谊了吗?”
正当她沉浸在自我情绪的漩涡中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