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胡搅蛮缠。
“可这不,摔了跤嘛,腰也疼,屁……”
“呃,就是全身上下,哪儿哪儿都不舒服!”
东阳晟睿闻言,眼神更加深邃,仿佛能洞察一切虚伪与狡猾。
“哦?”
“既然如此,本王倒不介意让你再体验一番‘彻底解脱’的滋味。”
他的话语中满含威胁,仿佛只需一个念头,就能让骆悠的世界天翻地覆。
“不了不了,我还是安分点好。” 骆悠连忙收敛起所有的不羁。
她麻利地站起身,整理好衣衫,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更加镇定。
“别忘了,我可是丞相府的千金。”
“你若动我,后果自负。”
言罢,她径直走向餐桌。
望着满桌佳肴,饥饿感瞬间战胜了所有恐惧与不安。
“饿死鬼投胎似的,先让我吃饱,咱们再好好聊聊!”
骆悠未待东阳晟睿有任何言语反馈,便以迅疾之姿清理了桌面的残羹剩饭。
她的动作利落,不留余地。
东阳晟睿的目光则牢牢锁定在骆悠那旁若无人的进食姿态上,眼神中交织着好奇与探究。
他心中暗自思量:此前已差人详加查探,骆悠实为丞相骆百策已故的正室所出,论理应为丞相府中身份尊贵的嫡长女。
然而,令人费解的是——
尽管骆悠在骆百策首任夫人离世后被送往凌玫派,由德高望重的凌玫长老抚养成人。
这样的背景本应赋予她不凡的气质与教养。
但眼前的她却似乎全然不顾礼仪,展现出一种与身份不符的粗犷。
此举不仅令人咋舌,更仿佛是对丞相府乃至雪山派声誉的一种无形亵渎。
东阳晟睿心中不禁泛起层层涟漪,对骆悠的真实面目充满了更深的疑惑与好奇。
宠妃逃出睿王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