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经历的百年苦楚？”
“还是那句话，咱们既然当年错过了，那就尽快朝前看吧，如今我对自己的生活很满意，用不着你虚情假意。”
此话一响。
水云天顿时面色一滞，眼中迅速升起一抹心痛。
“凤霞……你真要看我死在你面前才能放下过去之事吗？”
“这样的话也好，反正我今后也无心修炼，寿元断绝的那天，不算太远……”
听着水云天伤感的话，火凤霞眼神挣扎片刻，还是回头继续坐在秋千上摇荡起来。
“那你最好死远点，别来玷污了我的世外庭院……”
火凤霞漫不经心地开口，便不再理会身后那道灼热的目光。
然而下一刻。
她的身后却骤然响起一道痛哼。
随即便是重物倒地的沉闷声响。
水云天双眼怒睁，低头看着一只握着自己鲜红心脏的青黑手掌，思维就此停止。
他死也没想到。
自己竟会一语成谶……
……
灵雾笼罩的李氏一族祭坛。
念头起灭不断的陶野摸到了某种终极问题的关键。
如果他是被虚构出的人物，那么他身边的一切事物必然也是如此。
若是他确信自己的存在就是真实，那么他见到的所有也并非虚妄。
换而言之。
他说是真，便为真。
他说是假，便为假。
这一刻。
陶野心底的念头彻底通达。
试炼之路中尝试劈开混沌的混沌生灵给了他关于生命的思考，同时也唤起了他对世界真假的探索。
伴随着识海深处那朵天道金莲的快速旋转，陶野刹那间领悟两条法则。
生命，真假。
算上之前的因果，他在闻道境一重天竟然便成功感悟了三条法则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