姒锦连连点头,“可以!”
杨桂枝也觉得苏姒锦十分友善,像姐姐一样,是以便也跟着说道:“姐姐来做,再好不过了!”
张梅香与管靖虞相视一笑,临香亭内谈笑风生。
管姑姑与苏姒锦离开时,杨桂枝已然与苏姒锦成了好姐妹,俩人聊得意犹未尽,是以苏姒锦做下约定,若有闲时便来寻桂枝,届时一同上街玩耍。
张梅香代桂枝应下后,后者也十分开心。
不过,既然已经拜过师了,那开始学艺这便是自然而然的事儿。
然而,这学艺也并非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儿,桂枝之前并未涉及,所以要受的苦自然会更多,这一晚,桂枝用过飧后便在练功场上按照张梅香指定的方式站立,不出半个时辰,她的脚就开始酸痛了,但是张梅香说过,她没说停之前,不能放下来,所以小桂枝便是抿着唇站在桩子下。
紫钗亭上,侍女将烛灯点燃,以供照明。而亭上,张梅香与朱邦直二人对面而坐,聊着近日里教坊的事儿。
“梅香,朱某真心佩服,这整个临安城,就服你一人!从哪儿弄回来一个这么听话懂事儿的闺女啊!真是太叫人羡慕了!”朱邦直一边说着,一边满饮杯中酒,“这丫头资质不错,从飧过后一直站在那儿,一动不动,倒是有些韧性,可比你当年练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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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刻苦几分?”
闻朱邦直此言,张梅香苦笑摇头,“怎么可能呢?当年在宫中,每日练功基本都要挨鞭子,练得好了打,练不好亦要打,那些年才是真正的磨砺,现如今的学子,爹疼娘爱的,生怕受一点苦头,尤其是这半年来送来教坊的姑娘,令人发愁,她们只把这些当作她们日后取悦夫君的手段,却从未曾真正在意这份技艺,可悲!”说完,她陪了一杯,随后继续讲道,“桂枝虽俱根骨,却无经验,还需磨砺。”
“天申节太常寺选了锦绣教坊的节目,我明白这是对你的打击,不过你亦不需气馁,往后还有诸多用得到咱们京都教坊的地方,届时把面子再找回来,未尝不可!”
朱邦直笑着讲完,又是一杯。
“希望如此吧!对了,最近你可曾入宫面见太后?”张梅香突然问道。
闻此,朱邦直摆手笑道:“倒是没有,不过别急,用不了几日,你就会被召见!”
“借你吉言。”张梅香端起酒杯,二人相视一笑,遂一饮而尽,与此同时说道:“停。”
她并没有忘记桂枝一直在那里站着,然而这时间对她来说,也不过只是入门级罢了,她想着是刚开始练功,尽量循序渐进的令她适应,但她却没想到,桂枝在她说了停之后,又坚持了许久,直到张梅香与朱邦直饮完酒起身准备离开临香亭的时候,二人却皆是发现,桂枝仍旧保持姿势立于练功场内,额角的汗珠已经打湿了衣领与发梢,
汇聚于桂枝的小鹅蛋脸滴落在地上。
“我不是说了停么?”张梅香一愣,走上前询问,而朱邦直也是站在其身旁,有些疑惑。
“夫人是说了,但是我觉得我还可以再久一些,所以我想试试!”小桂枝的声音有些发颤,看样子维持这个姿势已然让她快要支撑不住了。
朱邦直不断点头:“此女如此肯学,你收了个好徒弟啊!”
闻此,张梅香却不为所动,只是微微点头,随后淡言道:“若你愿意多站那便多站一会儿吧,手要抬高,不然站再久也没用。”说完,她便是径直离开了。
“你为何让她这般苦练,练功不在这朝夕,而是年月,若是把她练怕了,日后不想练了怎么办?”朱邦直不解,于是忍不住回首望了一眼练功场内仍旧保持姿势的桂枝,随后看向张梅香问道。
张梅香淡笑说道:“若感兴趣自然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