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上衣,至于羞耻已经完全被本能取代,一切的念头都瞬间清空出了我的脑海,只剩下原始的冲动在颅内跌宕。
他的手慢慢地探下去,我感到一阵痉挛,随后有些异样的感觉涌向两腿之间,这种时候,我终于本能的弓起身体,闭上了眼睛,我已将自己完全交付给了他。
只是——
我等了一会儿,他没有下一步动作了。我尴尬地睁开眼睛,他脸憋胀得通红,仿佛在做着什么天人交战的抉择。
下一秒,我瞥向自己白皙的大腿,慌乱地拉上内裤,捧着脸闪进了洗手间。
坐在马桶上的时候,我还是懊恼不迭、羞愧不已,最后只得认命似的在内裤上贴上卫生巾,李驰在门外敲着门:“司葭,没事吧?”
“呃……没事。”我嗫嚅地说了句,“只是生理期……”
……
李驰抱着我,懊恼地抱怨着:“司葭,你说这出租屋是不是跟我八字不合?”
“呃……”我不知该怎么回答。
上一回是胡之菲突然打断,这一次原因是出在我身上。
本来就算准了过完生理期,就是李驰生日的,今天的事情发生得突然,连我也猝不及防。如果说运气能接连砸中同一对情侣,我想从下个月起,我该用我们的生日组成一串号码,每一期都买一张彩票。
李驰还在喋喋不休地嘀咕:“多半是这间屋子的风水不好。”
我的身后传来李驰轻声的叹息,但叹息归叹息,他的手指正在不安分地在我胸前摸来摸去。我心想,我们也不是完全没有进展,我劝他:“我迟早是你的人。跟这风水没关系。也许是老天爷听到我们的约定而已。”
李驰望着天,说:“老天爷,你就不能通融一下吗?”
我笑了一下,他翻身趴在我身上,吻着我的脖子,我被他的头发刺的好痒,轻声说:“今天不是不行吗?”
他褪下我的文胸肩带,埋在一双温香软玉上:“那就先解解馋呗……忍者也不是这么个忍法,再忍下去我要变成ED了……”
“什么是ED?”
他伏在我耳畔说了一句,我骂了一句:“你有一句正经的没有?”
……
第二天是周日,我们睡到日上三竿。天冷了,我床铺的位置又靠着窗,有一具温暖的胸膛提供着热量真是特别温暖、特别好睡。
我闪动着睫毛在想,到底是什么样的情侣会选择在冬天分手呢?
昨天的我,一定是脑子进了水。
“醒啦?”李驰揉了揉我的头,“起床吧?一会儿要出门觅食,还要去看房。”
“嗯。”我用力点点头。我被李驰说服了,我也觉得我们还是搬出去比较好。
穿衣服洗漱完,李驰才想起来,拍了一下脑袋,去扭开门锁。
我惊讶地说:“你锁了一晚上。那胡之菲要回来怎么办?”
“我给她发过消息了。让她昨天在外面找地方住。”李驰掏出手机,给胡之菲回着消息。
“你可真有心机。”我撅了撅嘴,“这么冷的天,你好意思。”
他大言不惭地说:“我给她出了这么多货,有什么不好意思的?”
话音刚落,胡之菲旋即开门进来了。
她指了指我们,摇了摇头,摸着肚子说:“我在外面等半天了,家里有没有吃的?”
我瞪了李驰一眼,讨好地对胡之菲说:“不好意思啊,菲菲,我们喧宾夺主了。”
“倒没什么。”胡之菲拉开冰箱,从里面找出切片面包,往吐司炉里放了两片,然后往玻璃杯里倒牛奶。
看来她真是饿坏了。
“你昨晚住哪儿了?”我看她这样子,估计是为了省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