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子里转了转和半夜掌灯起夜之外,并未没有发现异常的情况。”
“嗯~那可能就是她发现了你们的监视,怕是圈套,不敢轻举妄动罢了。”
挞懒沉吟了一下说道。
“这样,你把所有人手都撤下去,近几日除了夫人出行必要的安保力量之外,你们就都不要露面了!你们这水平,多少还是差点火候啊……”
“这……误了元帅大事,奴婢罪该万死!”
那人立马单膝跪地,向挞懒告罪。
“哎~起来吧,此事也不能全怪你们,要不是机缘巧合,我也是一直被蒙在鼓里啊!”
“谢元帅饶命之恩!”
“嗯,如夫人这边的事,你就不用管了,我自会亲自处理。”
“但是元帅府的人,你要再好好的给我筛查两遍,包括我们自己的人!”
“齐鲁郡王居然都安插了人进来,我那侄儿和侄孙的人,想来也不会少了吧……哎!多事之秋!”
挞懒长长叹息了一声。
“是,属于定会全力以赴!”
“去吧,去吧……”
挞懒无力的摆摆手!
长吁短叹了一阵,他现在是战战兢兢,如临深渊,如履薄冰!
真的不知道该信谁和能信谁了!
每时每刻都在感受着死亡正在向他逼近,就像一双强有力的大手掐住了他的脖子,让他压抑的胸闷气短……
“花妃啊花妃!你到底在等什么?试探我的诚意吗?我可不相信你会置自己女儿的性命而不顾!你到底是有何所依仗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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挞懒百思不得其解,最终决定再亲自去找花姐开诚布公的谈一次。
…………
“花妃,我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往外传递消息的,但是你要知道,我这次的确是真心实意求助的!难道你不担忧你女儿吗?”
既然已经选择撕破脸了,花姐也无需再继续虚情假意的百般讨好挞懒。
“呵呵~元帅大人无需试探,小女子也只不过是一枚微不足道的棋子罢了。还没有权力能指挥的动人家。”
“从来都是他们主动联系我。而且每次接头人的样貌和身份还都不相同……”
一句实话都没有!
“咦?你意思我这元帅府怕早已是千疮百孔喽?你这倒是提醒我了呢!看来我有必要跳过你,直接联系那位了呢!”
“不过,我很好奇一点,难道你一点不担忧你的女儿吗?”
挞懒实在想不通花姐这么一个“弱女子”,是如何短短几天就做到“心如磐石”的!
“呵呵~妾身担忧有用吗?”
“呵呵,那倒也是!我们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,跑不了我,也跑不了你!”
“但是孩子总归是无辜的吧?从你自个身上掉下来的骨肉,难道你舍得弃之不顾吗?”
“无辜?舍得?呵呵~如果您是真的想要通过我求告那位,那我女儿肯定就是你的救命符!你也势必不敢动我女儿!”
“但是如果你只是试探我,想引出那位的手下,怕是我即使跪下求你,也没有用吧?”
“啪~啪~啪~”
挞懒颇为佩服花姐这个女人的胆识,拍了几下手掌以示尊重。
“你果真是女中豪杰!看来我完颜昌之前,还真是小觑了天下英雄啊!尤其是你!”
“呵呵~元帅大人过奖了呢!”
“我也不与你多说其他,诺~这是我亲笔给那位写的求援信!上面有我的大印和私印!这回你总该相信我的诚意了吧?”
“你就凭着这封书信,随时可以让金国皇帝陛下,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