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喝缪糟和瞎起哄之外,根本不懂得这人间的美好。
至于五宝兄弟几人,还是算了,哥几个都开始思春呢。
这会儿五宝正吵着让几个哥哥给他凑钱,一定要娶一个回去当婆娘。
气的几个大哥连呼老五不是玩意儿,这种事儿先想着自己,却不想着众位哥哥。
“呃~之前有幸跟随李枝山,参加过几次类似的宴饮。”
“哎吆我去!感情你比我还见过世面啊?你个老不正经的!哈哈哈哈。”
“嗨,当时咱就是个上不得席面的陪衬的,不值一提,不值一提,大人莫要取笑我了,呵呵。”
“哎~不怕你笑话啊。我长这么大,还是第一次看这种歌舞。”
“大人品性高洁!”
说着,王文冲着宋齐鲁伸出大拇指,拍着马屁。
“屁的高洁,小爷才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呢!”
“之所以没看过,一是因为没钱,二是没有碰到过这阵仗。嘿,你还别说,这里面还真好玩~嘿嘿嘿嘿。”
“嘿嘿,大人如果有意,我一会儿就去跟那老鸨说和说和,晚上让他们家的头牌给大人侍寝。”
“咳咳,再说,再说。你可别带坏了我,我这人可是没有什么自制力的。再说了,我还怕潇湘那丫头吃醋呢。”
“呵呵,懂得,懂得。”
王文也是陪着一脸的贱笑。
“哎呀~真是此间乐,不思蜀啊!最近读史,我突然有些心生感慨。”
“哦?大人所言何事?”
“你说,这历史上除了夏商周和两汉,其他朝代就没有有超过三百年的。这是为啥?”
“大人对此有何见解?”
“国贫积弱,天灾人祸,军队不堪,吏治腐败,这些明面上导致民不聊生的事儿。”
“大都是后期几代帝王共同努力的结果。但是末代帝王,绝对是荒淫无度之人。”
王文学着宋齐鲁摩挲着下巴,思忖了一会儿,说道。
“嗯,还真是那么回事儿!”
“对吧?所以说同样作为男人,我都有些理解那位在扬州,搞的那些荒唐事了。如果换做我,嘿嘿,怕是更加荒淫无道!哈哈哈哈。”
“哈哈哈哈,大人说笑了,如此妄议朝政,怕是隔墙有耳,传到有心人或者官家耳中,就大为不妙了。”
说罢,王文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门口的方向。
此时阿福也停下了喝缪糟,抬头朝着门口方向张望。
“嘿嘿,我这嘴没把门儿的惯了,官家也知道我这尿性,也不跟我一样。”
“那是官家圣眷,即使无心,我们做臣子的,也得谨言慎行不是,省的引起些不必要的误会。”
“哈哈,酒话酒话,受教了,多谢先生提醒。哎,所以说啊,我这是天生就是给人打工的命,那个位置给我,我也坐不住。”
“就我这性子啊,上去也是一块亡国的料儿,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。哈哈。”
“大人喝多了,我们说好的只谈风月,不谈国事的。”
“哈哈,对对对,只谈风月,只谈风月,我自罚三杯。”
“说起这二锅头,嘿!还是我发明的,但我自己都降服不了它啊!”
“劲儿太猛了,才几杯酒就上头了,哈哈哈哈。”
“大人常年军旅,军中禁酒,不胜酒力,也是应有之意。呵呵,您小点口儿,小点口儿。”
宋齐鲁朝着王文对视一眼,只见王文沾着酒水,在桌面写了个“走了”二字。
而阿福这会儿,也回过头开始低头喝它的甜酒酿。
“哎,我就说这行在(皇帝驻荜)就不是个人呆的地儿,喝个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