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!”
“此事朕省得!”
“那他娘的!你把我的陕西和十余万大军划出去干什么了?”
宋齐鲁一下子又炸毛了!
当着孟太后的面都敢骂赵构,想来也是实在气急了!
“我是皇上,还是你是皇上?我做什么决定还用与你商议不成?”
眼看二人又要上演全武行,孟太后不得不站出来给二人调和。
“你们君臣二人,都好好说话!大呼小叫的,成何体统?没得让人耻笑!”
“你说,当着老祖宗的面你说啊!我看你如何解释!不就是怕我造你的反嘛!”
“你摸着自己的良心,扪心自问!自从你登基以来,我可露过哪怕一点点的反意?”
“陕西和山西之地,我跟金人打了,跟西夏打!人头都打成狗脑子了!你是出一分钱了?还是出一分力了?”
“这个时候,你又是招呼都不打,直接就上手摘桃子!你问过我的感受了吗?”
“知人知面不知心!谁知道呢!”
听闻赵构阴阳怪气的言语,宋齐鲁顿时就原地爆炸了!
“放你的狗臭屁!你再给我说一遍试试?”
“都给我住口!你们两个眼里还有我这太后吗?皇帝你如此惫懒无赖的语气,可还有一丝皇家的礼仪?”
“就不怕伤了大臣的心吗?君臣生隙,乃是国之大忌,这还用我教你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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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有你,值此国难之时,哪怕再有怨气,有什么话不能好好和皇上说啊?毕竟他是皇上,最基本的君臣礼仪你,也是要遵守的吧!”
“我不是故意如此的啊老祖宗!我知道皇上怕什么,不就是怕我拥兵自重,造他的反嘛!”
“可是天地良心,我宋齐鲁要是有哪怕半分反意,就让我天打雷劈,不得好死!”
“好了,好了,哀家信得过你!既然你敢在商报上,对着全天下的人说此事,那证明你心里肯定也是坦荡的。”
“皇上口不择言,你自不必往心里去。听话,孩子!”
“呜呜呜~老祖宗啊!您是不知道啊,臣这心里苦啊!为了这赵氏的天下,为了我汉人的江山,我一路走的如履薄冰,战战兢兢啊!可”
“是到头来还是被怀疑,被质疑!如果换做他人也就罢了。可是偏偏是皇上怀疑我啊!”
“我这可是就差把心掏出来给他了啊!呜呜呜!”
宋齐鲁一时间悲从中来,所有的委屈情绪一下子爆发出来。
“哎,好孩子,不哭不哭,哀家替你做主!”
孟太后一遍抚摸着宋齐鲁的头,一边安慰着他。
“皇上说说你的理由吧,不要寒了臣子的心啊!”
“我也没想着怎么着,就是枢密院使张浚,给朕呈了一份经略川陕的奏折,朕觉得很有可取之处。”
“所以计划着将陕西单独划出来,交由张浚一起经略,其实没有太多其他意思。要说不妥,也只是没有提前和齐鲁郡王商议罢了!”
赵构被问的没办法,只能硬着头皮拿张浚出来当挡箭牌。
“皇上的解释,齐鲁郡王可还满意?”
“罢了!今天看在老祖宗的面子上,我不与你往深里计较。具体缘由是如何,你我心里都清楚。”
“实话说了吧,并不是我不舍得将陕西交出来,只是去年刚和西夏打了两场,又和完颜撒离喝做过一场。西北现今属于四战之地,想来你也清楚。”
宋齐鲁揉了揉自己的眼睛,努力的让自己睁开眼睛,继续直视着赵构说道。
“既然你心里就这么怕我造反,那我这次就遂了你意,让你心安,也证明我自己绝无贪权之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