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挺麻利,不到一下午工夫就把这码头上的船能修的都翻新了个干净,没法修的都换了一茬。
另一边,连城药业。
邹老爷子看着监控里忙碌着的工人们,默默点起了根雪茄,看得无比认真。
旁边的管家就纳闷了:“南宫羽这小子,又在搞什么花里胡哨?”
老爷子一言不发。
管家思忖良久“这也太粘人了,他还有完没完?上次防辐射含片的事他害我们赔了一个多亿,自己就赚了千把万,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办多了损阴德的吧?还来啊!”
老爷子摇了摇头“商者如兵,兵不厌诈。把我儿子叫来。”
没一会儿功夫,一个西装革履却掩饰不了一身暴发户气质的青年便走了进来。此人名叫邹疏财,直到上星期还是个穷光蛋。
其实连邹老爷子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,没准是梦里的事,他总觉得自己有一个女儿。
但事实与理智告诉他,他其实是把自己唯一的亲儿子送到一个平凡人家历练去了。俗话说,女要富养,男要穷养嘛。
邹老爷子盯着这人看了许久“嗯,长得像我,是我的种没错。之前的事有人跟你知会过了吧?来,你看,南宫羽这小子是想干啥。”
邹疏财看了看监控,思忖良久。“爸,我觉得这事不简单。”
“哦?”老爷子一下子便精神抖擞了起来“说下去。”
邹疏财眯起眼睛分析了起来“其实我刚收到线人的线报。南宫羽这小子果然太年轻,心里藏不住事,他今天在码头说了句话——他翻新这些渔船上的设备,并非投资,而是一种投机。”
邹老爷子猛地瞪了老管家一眼:“这么重要的情报,我怎么不知道?”
老管家一阵汗颜,赶紧摆摆手招呼下人:“给咱商情部的总监知会一声,明天不用来上班了。”
邹疏财微微一笑,深藏功名。
此刻任谁都看得出来,邹老爷磨砺出的这娃子刚回家没几天就能往南宫羽那安插线人,确实是有点东西的。
“爸,您听听我说得对不对——从南宫羽这小子安装的设备来看,他是想在无视质量的情况下,短期内大幅度提高他那码头的产量。
您别看那码头不大,实则是整个青州五分之一的特产龙虾输出地,他日若要以此为本进行市场操盘,已经是绰绰有余了。”
邹老爷子,点了点头。“听说这小子刚刚注册了个什么,许仙风投?啧啧啧,这年头,真是什么驴马牛羊都想来商海掺和一脚。”
监控里,南宫羽背对着镜头,跟一群工人吆五喝六着指挥着工程。突然,屏幕边角一妙龄少女走了出来。
南宫羽掐着腰,漫不经心给那少女使了个眼色。
那少女立刻回过头来,掏出了一包连城药业早已下架的防辐射含片,往嘴里扔了一颗,然后——
猛一回头,将间谍摄像头一掌拍了个粉碎!
邹老爷子眉头一皱,老管家立刻亲自出马,将已是一片雪花的镜头往回拨,找到了那女孩露脸的一瞬间……
当那女孩面孔清晰出现的那一瞬,邹老爷子一口老血便喷在了屏幕上!
一大群人登时便手忙脚乱了起来,有打电话叫私人医生的,有连忙上去搀扶老人家的,有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办的,乱成一团。
“这小子居然得到了那女人的辅佐……”
邹老爷子刚刚恢复了些意识,便含着血含糊道“挑衅,这是赤果果的挑衅!那女人突然拿出我们的产品,是在刻意羞辱我们连城药业!
她那个动作看似不经意,实则是在代表南宫羽,在羞辱我们连城药业不会做生意!”
他那老胡子,因愤怒而不住地颤抖。“不知天高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