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去见一面的。
不过毕竟是有同窗之谊,而且很有可能是义父未来的合作伙伴,裕泽没有必要冷落了人家。
便笑着拱拱手,打趣道“当年在书斋,素卿你各项成绩名列第一,都未出仕,我更不好贻笑大方之家了。”
“贻笑大方之家?
裕泽兄莫非是在打趣为兄?”
那白衣少年,举目远眺,脸上是羡慕之色,“此地虽然远离内陆,但是观其格局,俨然有自成一国之势,在这里辅佐一明主,怕是比给朝廷做个佐贰官不知道要强多少。
况且若是裕泽兄你都说自己是贻笑大方之家,那我这千里迢迢送上门来,寻求合作之人,岂不是更加不堪。”
裕泽摇摇头苦笑道“这么多年过去了,素卿兄这张嘴,还是那么得理不饶人。”
“你知道某的性格,可曾温了酒,不是某说,吾张家在淮安也算是世代簪缨的豪族,贵岛将某扔在这破亭子里,也太失礼数了。”
“公子此言可冤枉我们家主人了。”
青竹去也匆匆,来也匆匆,回来之时,手中托盘明显拖着一壶热酒,以及几个精致的小菜。
一边儿摆放一边儿说道“我们家公子听闻旧友来访,特意吩咐我等,温了烈酒,煮了酒菜,又特意挑选赏雨亭这个诗情画意十足的地方,等会儿公子与我们家公子饮酒作诗,笑看潺潺细雨,岂不是人间趣事,哪里来的失礼一说?”
“哈哈哈。”
王素卿开怀大笑,举起酒壶,先自古饮了半壶,任凭酒水淋湿了胸襟“原来是某冤枉了裕泽兄,某先自饮半壶,给裕泽兄赔罪。”
裕泽落座,自顾斟了一杯酒,小酌了一口,“说是赔罪,其实怕少饮了酒罢?
说实话,素卿兄,我瞧不上你们淮安世家豪族许久了,这一次你准备依然高高在上的与某谈谈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