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号啕大哭的李宗泽,恨铁不成钢的叹了一口气,
“宗泽,不哭啊,不哭,爹只是太着急了,你以后只要不贪玩,不,不跟她们走的那么近,你好好学习,考上大学,爹什么都顺着你啊,”李博稻伸手擦了一把眼镜后的眼泪,又把李宗泽扶了起来,拍了拍灰尘,
“宗泽,你把那份卷子写了,爹去给你买你最爱吃的宫保鸡丁去,再给你买包豆奶喝,”李博稻站起身从塑料袋里拿出新买的卷子,李宗泽没有说话,捏住卷子走向自己的房间,李博稻转身走出门,又把一把锁挂在门上,在确认打不开门后,骑上自行车慢慢远去。
李宗泽坐在书桌前,不停的撕手上的肉刺,有一根一直撕不下来,李宗泽抖着手用力一撕,断掉了,可是他还不死心,不断的扣起肉刺,终于把全部肉刺撕了下来,白色的卷子上,一根袒露血肉的血色手指,不断流出血液滴落在卷子上。
李宗泽终于可以集中精神看试卷,这份试卷的题目很难,他从来没有看见过这些题型,他自学了二年级的课程,可是这根本不是二年级的题,正在他苦思冥想时手上的笔不小心脱落到柜子下,他趴下身体努力的够着笔,他触碰到一个有弹性冰冷的东西,李宗泽猛的抽回手,低头看向柜子,笔还在原位,继续伸手去够,
这时一双惨白的手伸出拿走了笔,又放下另一只笔。
而李宗泽在拿到笔后,突然感觉这支笔好似有什么魔力,他只要握着它,就会自己写卷子,可是他不知道的是,他的手上一只惨白的手正握着他的手不断的书写着试题。
病娇姐姐碍我修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