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这才不情不愿地离去。
屋里瞬间清静不少,郑言也终于敢大口喘气。
他们这桌现在只剩下郑言和郑就,俩人对视一秒,又各自目视前方。
这对同族兄弟都知道对方是谁,过去却没怎么相处过,现在有点尴尬。
郑言开始专注干饭。
他自会试后就没出过寺院,一直吃得清汤寡水,这次难得有机会化身饕餮。
郑就看他的吃相目瞪口呆。
“你以后出去能别报自己出身荥阳郑氏吗?”
“为何?”
“我真丢不起这个人,以后你自己一个家族。”
“切,我都没嫌弃你到处沾花惹草呢。”
郑言只要旁边没姑娘,口条还是挺溜的。
刘异决定出去方便一下。
他走出屋子后,步入四楼长廊,要到最前面下楼梯。
经过一间包房时,刘异右边耳朵动了一下。
他猛然停下脚步,不走了。
练武之人,耳力非常。
透过这面隔墙,刘异听到一句话。
“这件事就栽赃给金吾卫新来的那个右街使。”
大唐一根棍三月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