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心,令人感动,今日重逢,实乃快事。”
张绣勒住缰绳,目光在众人身上一一扫过,那一个个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,张辽身姿矫健、英气十足,徐庶气质儒雅、眼神深邃,张任冷峻严肃、不怒自威,还有站在马超身后的潘凤,那魁梧的身形带着一股霸气,武安国也是满脸刚毅。每一个人都像是久别重逢的老友,让张绣心中一片激荡。他朝着众人快步走去,与他们一个个热情地拥抱。那拥抱充满了力量,是战友之间久别重逢的喜悦,每一次拍背都像是在诉说着这些日子的思念。
和众人寒暄过后,张绣的目光在人群中搜寻了一圈,却没有见到徐晃的身影,不禁有些疑惑,他皱了皱眉头,开言问道:“将军,怎么不见徐晃那个憨货?”
马超听了,不禁笑道:“日常你们在一起的时候,便整日吵嘴干仗,没见你们有多亲密,怎么分别了这一段时间,你反而对他愈加亲厚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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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绣挠了挠头,不好意思地说道:“我与徐晃那个憨货啊,平日里他总喜欢拆我的台,不管我说什么做什么,他都要挑刺儿,而且还骄傲自大得很,我最看不惯他那副样子了。可没想到啊,这次离开这段时日,少了他在身边拆台,我还真有些不习惯呢。只是不知他现在何处?”
马超微笑着解释道:“日前我有重要任务交付于他,让他回西凉,再求些援军过来。以他的速度,想来此时也应该率领大军在返回的途中了。”
张绣激动得满脸涨红,眼睛里闪烁着热切的光芒,他大声说道:“将军既到宛城,还在这里扎寨作何?大军直接进到俺宛城军营,我自会安排妥当,让兄弟们驻扎便是。”
马超微笑着,眼中满是对张绣的欣赏,说道:“兄弟,你我虽然情谊深厚,但是宛城毕竟是你叔父张济将军的地盘。自从董公离世后,这天下局势变幻莫测,张济将军如今也算是一方诸侯,地位举足轻重。我等率大军前来,若是贸然进入宛城,恐怕有些唐突,会让宛城军民心生不安啊。我们就在此处扎营挺好,兄弟,今日你我就在这营帐之中,一醉方休,也不失为一件美事。”
张绣一听,情绪更加激动,脸色红得如同熟透的柿子,他大声回应道:“将军说的哪里话!我张绣,无论何时何地,都甘愿是将军手下的一员将领,哪怕只是做一个普通兵士,我也毫无一丝一毫之怨言。将军既然来了,且让兄弟们在此驻扎,您就与我一起前往宛城,我已吩咐下去设下宴席,您一定要在城中多住几日,咱们也好诉一诉这离别之苦啊。”
徐庶在一旁听着,心中暗自思忖。他觉得若是将大军留在外面,他们几人就这样轻易随张绣而去,又不清楚张济是何心思,万一有什么变故,众人恐怕会陷入危险之中,正想出言阻拦。
然而,马超却爽朗一笑,笑声如同洪钟大吕,在空气中回荡,他说道:“好兄弟,我本来就是专程改道来见一见你,既然你都这么说了,为兄自当与你痛饮一番。既然你在城中有所安排,那为兄便不客气了。”
张绣顿时喜出望外,他像从前一样,身手敏捷地从一旁武安国的手中抢过缰绳。那缰绳在他手中,仿佛是连接着他与马超之间深厚情谊的纽带。他一脸喜悦地将马超的坐骑极光牵至马超的身旁,眼神中带着些许谦卑,说道:“将军,快快上马,咱们这就上宛城去痛饮一番。”
马超见状,心中满是感动,但他还是拍了拍张绣的肩膀,语重心长地说道:“兄弟,你如今也是你叔父亲定的继承人,已有了一方诸侯的风范和姿态,岂能再像之前在军中一样服侍于我?这于情于理都不合啊。”
张绣的这个举动让跟随他而来的亲卫们皆是一阵错愕,他们面面相觑,眼中满是惊讶,但因为少主的威严,他们虽有疑惑,却也不敢轻易开口。而张辽、张任等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