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总是沉默寡言,可一旦开口,话语就像冰冷的刀刃,直刺要害,让人不寒而栗。
他的眼神尤为犀利,那目光仿佛能看穿人心,武将们在他面前,感觉自己就像没穿铠甲一样,所有的心思都无所遁形。而且,他心思缜密得可怕,任何一点小差错都逃不过他的眼睛,那些因疏忽而犯错的人,在他面前就像待宰的羔羊,只能等待他无情的裁决。
他谋划的计策往往出人意料又狠辣无比,为达目的不择手段,他设下的计谋不仅让敌人陷入绝境,甚至连己方一些无辜之人也受到牵连,但他却丝毫不在意,这种冷酷无情让众人对他又惧又怕。在他面前,每个人都得小心翼翼,不敢有丝毫懈怠,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他算计进去,落得个悲惨的下场。所以,当看到徐晃冒犯李儒却没被惩处时,众人都惊讶不已,毕竟在他们的印象中,李儒可不是这么好相与的。如今徐晃这般冒犯的举动,放在以前,后果简直不堪设想。不过众人也没心思深究这些,毕竟当下长安的局势到底如何,才是他们最为关心的事情。
李儒微微皱眉,神色凝重地说道:“将军莫急,此事头绪繁多,咱们得慢慢梳理。我看你现在思绪有些杂乱,不妨我来问,你来答。”徐晃皱着眉头,不耐烦地嘟囔:“行吧行吧,真不知你们这些文人为何如此啰嗦。”
李儒目光如炬,仿佛要穿透迷雾,缓缓问道:“上次之事,虽未发兵,但卢婉姑娘被天子册立为皇后,这其中的详情你可知晓?尤其是天子提出了何种条件?”
徐晃挠了挠头,努力回忆着:“天子确实册立卢婉为皇后了,可那天子提的条件,我还真不太清楚,当时我也没细打听。”李儒轻轻点头,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,继续问道:“那册立当日,可有人从中作梗?”
徐晃一听,来了精神,绘声绘色地说道:“嘿!这可就精彩了。你也知道,我家将军一心要立卢婉为后,那是坚定不移啊!可那公孙瓒的女儿是公孙皇妃啊,他能乐意?公孙瓒那老东西,带着 10 万大军就气势汹汹地杀到长安来了,那阵仗,简直要把天都捅个窟窿。他们就是来给公孙皇妃撑腰,想搅黄这事儿。但我家将军是谁?那也是铁骨铮铮的汉子,直接就放话了,要是不立卢婉为皇后,这事儿就没完,哪怕拼个鱼死网破,也绝不退让。当时那场面,真是剑拔弩张啊!两边的人都在互相瞪着,感觉就差一点火星,就能打起来了。”
李儒专注地听着,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,又追问道:“就只是对峙?没有更激烈的冲突?”徐晃一拍大腿,声音洪亮:“咋没有!那可激烈了。两边都严阵以待,我们都已经准备好了,就等着将军一声令下,就要和他们拼了。我都已经拔刀了,就盼着能冲上去砍几个。可奇怪的是,后来不知道天子那边搞了什么鬼,局势突然就缓和下来了,硬是没打起来。”
李儒若有所思地叹了口气,带着一丝惋惜:“唉,若是当时打起来,局势或许更明朗些。”徐晃不屑地瞥了他一眼,大声说道:“你说得轻巧!公孙瓒那老匹夫带着 10 万大军啊,我们在长安总共才 4 万多人,真要打起来,我们还不得被吃得死死的?那可就全完了。”李儒没有回应徐晃的不满,只是淡淡地说:“你不懂这里面的门道。咱们继续,既然皇后之事已了,那少主为何又要去扬州与袁术交战呢?”
徐晃皱着眉头,一脸无奈地说道:“俺也不太清楚其中缘由。只记得那一日册封皇后之后,少主返回营地时,带回了天子的诏令。那诏令要求我们西凉一部出兵援助扬州的刘繇,去击溃淮南袁术的进攻。您也知道,这可不是个轻松的活儿。”
他顿了顿,继续说道:“然后啊,这边徐元直和将军就开始商议对策。那淮南袁术可不是好惹的,他兵多将广,我们满打满算就 4 万多骑兵,这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