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,带着一副不敢置信的声音,迟疑道。
“大人的意思是,他会以通匪的罪名!从而光明正大对我们出手?”
“这…大人,他怎敢如此!”
秦镇内心很震惊,倒不是这理由很扯,仔细回想之前的安排,这么做反而是最合适的。
首先,整个东州都在他的掌控下,他只要开口,手下兵士一定会对他们发起攻击。
在者,他们这批支援的大军,就这么安然无恙的回防,并且全身而退,换做任何人都会不信。
周子斌完全可以利用战事的紧绷气氛中,在他的三言两语下,挑动众兵士怀疑的神经,到时候更可以毫无负担的对他们出手。
总之,从秦镇率领军队出海支援那一刻,接下来走的一步步,都落入了周子斌事先设定好的圈套中,正等着他往里跳。
在想通这一切前后,秦镇内心愤怒,周子斌敢公然和他们撕破脸皮,他们前线东州兵,也不是好欺负的。
既然他想打,那就陪他打,秦镇就不信,就凭后九郡的这些没有打过仗的兵士,是他们的对手?
“大人,你下令吧,只要一声令下,下官必定冲锋在前,一定夺回前九郡。”
“大人,下令吧!”
身后,一众得知真相的官兵,各个嗷嗷直叫,恨不得第一时间杀回去。
虽然这种杀回去,正中了周子斌的下怀,但他们可管不了这么多,周子斌这种做法,和在他们头上拉屎没什么区别,是一种赤裸裸的侮辱。
东州前后九郡,本就是各自治理,互不干扰,本以为这位东州牧来前线后,看着战事惨烈,才心有所改。
现在看来,就是故意演戏,把他们耍的团团转,最后更想占据前九郡。
是可忍孰不可忍,不就是想打,那就好好的和他手下兵士打一场,让这位东州牧知道,公然像他们泼脏水,占据前九郡的代价是什么。
看着众人义愤填膺的情绪,苏祁安微微点头,对众人的情绪表示理解,但不赞同这种打法。
周子斌敢公然撕破脸,说明他早就有所准备,估计现在的东州海岸,前三郡,早就被周子斌的人马安排好,正等着他们返回。
这种赔本的买卖,苏祁安可不会做。
周子斌撕破脸皮这事,不说在苏祁安的意料之中,但也大差不差。
既然周子斌忍耐不住,觉得自己占据天时地利人和,想和他闹翻,苏祁安自然会满足他。
但这种满足,不是正面硬杠,而是有策略,有战术。
“全军听本使命令,留守岛内三千人,其余人马集结,随本使打回东州。”
“打回东州!打回东州!”
听着苏祁安的话,众官兵的情绪更加高涨,连连大喊,这么激动,更重要的是看到了这一仗的胜利。
通过了解,秦镇知道,舟山岛之战,打的很激烈,双方伤亡很大,但并非苏祁安、吴定国被围困,反而是双方激战后,付出了伤亡,终于攻克了最后的内岛。
之所以岛上没有半点人马,是因为在攻克内岛后,苏祁安、吴定国二人迅速指挥手下兵士,朝着距离十几海里外的第三处海战支援进发。
舟山岛被拿下,一半的扶桑水师也被消灭,而另一半,在藤原真一手中的水师,和周泰指挥的水师,虽然打的有来有往。
但随着两处战场的失利,他这最后一处的战场,瞬间孤立无援,就算打胜了,也没有什么意义。
藤原真一在收到失利消息后,十分果断第一时间就交替掩护后撤。
周泰的水师要追击,趁势歼灭,但追击了十几海里,奈何海上天气骤然变化,台风呼啸,为了保证兵士的安全,无奈看着藤原真一带着残军逃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