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得只有西琼国的毒师才豢养有千鳞毒蛇吧?”
“正是,不过这个毒性似乎比被那蛇咬了还要更毒三分。”穆老头锁眉思索,他他起身走到一旁的花盆前,往枝叶上滴了一滴血。
不过片刻,盆中的花瞬间整株枯萎变黑,“果然如此。”
他塞紧瓶盖,回去坐下,“应该是千鳞蛇齿间分泌的毒液混合了它鳞片上的毒。”
“厉害啊。”姜砚秋真心佩服。
“废话,你以为老头我神医的名号是白的来的吗?”穆老抬抬傲娇的下巴,不过很快又话锋一转,“这东西怎么会出现在大渊?还在你的手中?”
姜砚秋神秘一笑:“这个你就别管了,你老能一眼看出这是什么毒,想必以前见过吧?”
“确实解过一回。”
“这么说来,你现在就能配出解药?”
穆老头实诚地摇摇头,“若只是被千鳞蛇咬了,是可以现在就配出解药。但是这个,还需要点时间再探究探究。”
“需要多久时间,三日之内可以吗?”
“用不了那么久,两日之内即可。”
“那就辛苦啦,对了,你再看看这个。”姜砚秋把另一瓶加了灵露的血递给他。
穆老打开闻了闻,奇怪地看着她,“这个没有问题啊。”
“这当中无毒吗?”姜砚秋问道。
穆老又闻了下,确定道,“无毒。”
闻言,她眸子里的笑意绽放,如水月涟涟。
“你再仔细看看,有什么特别之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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穆老又仔细地闻了闻,拿起桌上的空茶杯,往里面倒了一滴出来查看。
沈黎不知从何处弄来一盏烛火,放在桌上。
烛光下,血珠摇动。
好半晌,穆老再次确认:“这么看着闻着,就是寻常血液。若是还有其他的,那我得拿去配些药材查查看。”
“那就不必忙活了,你先帮我配出解药,这个比较要紧。”姜砚秋收起那个瓶子,连穆老都没有看出这血先前也是毒血,看来灵露解毒还蛮彻底的。
静默一旁的沈黎满腹疑问,若是没有记错的话,方才两瓶都是毒血吧?难道他错过了什么重要的细节?
不待他想清楚,又听姜砚秋语出惊人:“穆老头,你说这毒这么稀罕,是不是可以取些血来给你制毒?”
沈黎望着那张狡黠的笑脸,默默地同情了一把镇南王。
得亏他家主子不学医,不然王爷这一身血恐怕不保了。
痴迷制药的穆老也被她的鬼点子惊到,“难得是难得,可是中了这么深的毒,身体本就不济,谁能不要命让你这么取血?”
姜砚秋敲了敲桌面,“放心,这个我自有办法,要不了命的。”大不了多给他喂些空间水。
“你别乱来啊,中了这等蛇毒,就算解了毒,也是要去了半条命,哪经得起放血。”穆老虽也心动,但是想到能够中这般高深的毒药,那人身份定也是不简单,若是小姑娘没把握好分寸,得罪了人岂不是危险?
“行吧。”姜砚秋打了一个响指,小非鸽从天而降,“小非留在这里,好了就让它通知我。”
“行行行,回去吧,大半夜的不要到处瞎晃悠。”穆老这会儿瞌睡全无,抱着瓶子就往药房里面去了,走的时候还不忘带走桌上的烛火。
今夜太晚,姜砚秋二人直接回了皖西巷小院。
此时才有时间细说粮食被扣一事。
青州那边负责粮铺的总管事多次向官府询问,后来也被扣押。
两人一番详谈之后,姜砚秋决定亲自过去一趟。
“此次赈灾钦差不知所踪,也与他们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