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自己待在炼丹房,从不找人打下手。
累的吭哧瘪肚不说,还让他格外想念徒弟,想在山上的时候,他炼丹,就让秦扶清配药。
“要是唤儿在,肯定一早就给我端来药材了。”他刚嘀咕完,手边就碰到药材篓,抓上去才反应过来,警醒回头看向来人,眼神里满是杀气,“谁让你进来的!”
“嘘!师父,是我!”秦扶清穿着一身下人的衣服,瞧着还真像样子。
玄鹤瞪大眼睛,又揉了揉眼睛,“唤儿,真的是你?你怎么来了?”
他激动地抓住秦扶清的隔胳膊,连忙把他往内屋里拉,把丹炉里的药都给抛在脑后了。
“是不是蔡飞把你也给抓来了,梁雍呢?梁雍没保护你吗?”
只一瞬间,玄鹤就想了很多,不得不说,他都想多了。
“师父,我早就在太守府里了,都快待一个月了。那时候你前脚进太守府,没过几天,我就被人带到这儿来了,计道长没想法子告诉你吗?”秦扶清也是不明不白的。
这些日子他一直想办法接近师父,奈何后院和师父住的地方相差实在太远,没人帮忙,他根本没办法蒙混过关。
幸好与香草慢慢熟悉,香草给他画了府中地图,最近很幸运,蔡飞宠幸太多,很多丫鬟都变成侍妾,一时出现用人慌,后院气氛也十分紧张,像是快爆炸的火药桶。
秦扶清这才找到空隙,趁机来找师父。
师徒二人无话不说,埋头一阵对信息,玄鹤道长气的直拍大腿。
“这狗日的梁雍,什么梁王!我看就是个狗日的!竟敢骗老子!特么的!”
亏他还以为秦扶清在梁雍那里好好的,还想着要是事情失败,起码梁雍能把徒弟给送到安全的地方。
要不然,就让秦扶清早点去书院读书嘛。
谁知道蔡飞早就把秦扶清给拐来了,捏着他的脉门,梁雍对此却闭口不谈。
这不是把他当成活傻子吗?
两头耍!
秦扶清皱紧眉头,“我还以为这个梁公子是好人呢,不过也奇怪,如果计道长和江蒙在,肯定会想办法告诉咱们的呀!难不成他们二人被梁雍给控制了?”
玄鹤急道:“什么好人,这些东西没一个好的!”
他把梁雍的计划对徒弟全盘托出。
“说不定那俩道士,早就被他给杀了!”
秦扶清安慰师父,“师父冷静点,别气。我还好好的,你混的好,蔡飞一时不敢怎么对我。计道长和江蒙不太可能会被人掌控,我估计他们一早就离开这里了。不管怎么样,咱们只有对方啦,再骂也无济于事,还不如想想怎么脱身。”
“脱身?要不咱们还偷跑吧,就像在土匪窝那样。”玄鹤一看见徒弟,就不想干这苦差事了。
什么玩意,都是坏人。
秦扶清默默无言,“师父,你确定咱们能逃出去吗?”
只怕还没出去,二人就被抓住吊城门了。
玄鹤仰天长叹,这里可不是土匪窝,也没个墙头,想走就走。
“那咱们怎么办?”
秦扶清沉吟片刻,“师父,咱们进退维谷,倒不如顺水推舟,将这盘棋继续下下去。”
只是他们也要改一改身份了。
从前只能做棋子,如今要努力做执棋人。
“怎么继续下去?难道还要听那个梁雍的不成?”
“师父,你刚才说梁雍是什么梁王?听谁说的?”
这话计褚倒是给他透露过一些,也没肯定回答。
玄鹤道:“他许我好处,说他是什么亲王,等我帮他除掉蔡飞,就让我跟着他,我嘴上答应,心里却不信。”
秦扶清若有所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