毛笔,乃是用的红木木狼毫笔,质地极佳。
她走到陆云怀面前,拿起笔来,在那里写了起来。
杨月夏不甘心,因为自己的字迹实在是太丑了,所以才会停下来。
不过,她知道的文字不多,也不擅长,所以,她没事的时候,就会用这种方式来写字。
不过,这并不能说明什么。
杨月夏一向自诩聪慧,在上一世也算得上是一把好手,可是当她真正拿起笔来书写大明王朝的书法时,却发现自己遭遇了两次人生中最艰难的一次。
陆云怀在椅子上,杨月夏正聚精会神的写着字。
她的头发是黑色的,可是在她的发梢,却有些粗糙,泛着黄色,一看就知道,她曾经受过多少的委屈。
看着她那一脸严肃的模样,他心里莫名的就安定了下来。
以往不管烧多少的木炭,都会让人感觉到寒冷的房间,现在却有了暖意。
她能够清晰的感受到,陆云怀的眼睛始终没有从她的脸上移开。
她不禁抬头:“你这么盯着我|干嘛?”
陆云怀的眼睛里闪过一抹深沉,“难道你以为,我就只会盯着你?”
房间里原本有一张书桌,可以用来书写,也可以用来画画,但是却被宋风带走了,到目前为止,房间里就这么一张书桌,她根本就没有办法避开陆云怀。
但是在陆云怀的目光下,她的心却是怦怦直跳,再也写不下去了。
她放下了手中的笔,一脸绝望的说道:“我的书法不好,你可以嘲笑我。”
陆云怀并没有因为杨月夏的话而感到好笑,他只是淡淡的说道:“就算你继续这么做,也没有任何进展。”
陆云怀又补充了一句,“回头我再教你。”
一炷香之后,她便将陆云怀体内的银针取了出来。
陆云怀伸出一只手臂,缓缓的将身上的衣衫往上提了提,杨月夏只感觉陆云怀这一举动,简直就是在玷污他的心灵!
她扭过头,避开了陆云怀的视线。
陆云怀不知道什么时候,提起了手中的毛笔,对着月天夏招了招手:“过来。”
“我一个人就可以了,不需要你帮忙。”
陆云怀看着她:“你是不是害怕爱上我,所以一直躲着我?你不用担心,我就是来教你写字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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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云怀的言行举止,都带着一股浩然正气,听他这么一说,倒像是在说,杨月夏的心思不单纯。
“开什么玩笑,本姑娘才不会看上你呢!”陆云怀一脸不屑的说道。我就是怕给人添麻烦!”
说完,她就坐了下来。
陆云怀搂着杨月夏,将她搂在怀里。
杨月夏有些不安的扭动着身子,陆云怀低声说道:“不要动,好好看着!”
陆云怀一边说着,一边将钢笔递给杨月夏,自己则开始在纸上写字。
在杨月夏看来,这支笔软绵绵的,软绵绵的,但是在陆云怀的手里,却仿佛活过来了一般。
字迹苍劲有力,给人一种孤独的感觉。
杨月夏学着陆云怀的样子,在上面写道。
她低下头,看了一眼,这两个字,赫然是陆云怀。
说到这里,她又想到了什么,冷笑道:“我还以为你是个骗子呢!你连白昌都不是。”
陆云怀轻轻的摇了摇头,“我也叫白昌。”
“我从小体弱多病,母亲便以白昌为名,长大之后,便改名为陆云怀。”陆云怀说道。
白昌的意思,陆云怀已经跟杨月夏解释过了。
看似寻常,其实是一味草药,取其长寿之意,辟邪辟邪,辟邪辟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