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但没有用眼睛看,感官上还是有差距的。美景是欣赏的,走马观花,倒没意思。若换成韩鸣自己,估计自己也不会去的。
她好像记忆丢失,又像不愿回忆,鲜有言语,成天都是寡言少语。
她从不吃饭,当然这里没有粟饭。
这里从来不吃飞鸟,只吃猎来的兽、鱼,及阿陆砾里摘的三跃乌和不知名的野果、野草叶、草根茎煮成好喝的汤。主食是一种植物根,有些像韩鸣家乡的木薯。脆脆的甜甜的,不像木薯蒸煮后沙沙的。
三跃乌就是韩鸣家乡的蘑菇,可家乡的蘑菇只有一层伞盖。煮汤很鲜,感觉很滋补,可喝得多更觉得饿。但配上阿犊灵家的苟萝,也就是像木薯那样的根茎,吃饱也不会有饿的感觉。
头次韩鸣不知道,喝汤吃肉,边吃更觉得饿,于是更使喝汤,将肚皮撑得滚圆站不起来,将阿犊灵笑的前俯后仰。
韩鸣第一回看见那女子额头有道伤疤,一开始以为是摔伤的裂口伤疤。过了几天,他又一次看见她时才发现额头那道伤疤似乎是眼睛,伤疤是眼皮眼帘,只是没有睁开罢了。
这些天里,他感觉到有一股很强被封印的修为气息在苏醒,这不是凡人的气息,是修炼中的气息波动。
法力很强,这是叠加式攀升,可以说是一日千里。这种法力波动,他从未感知过。他说不出个所以然,只是朦胧有些感觉而已。
渡缘千秋三月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