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ein, wenn Sie noch einmal solche ekelhaften worte sagen.” (再说这么恶心的话我就再也不和你一起来圣诞集市) 但是现在…程澈看着她温柔的眉眼淡然一笑,他们还未老去,但终会白头偕老。 他忍不住低头,在温颂的唇角轻吻,看着她温柔而认真地说:“颂颂,Frohe weihnachten.”(圣诞快乐) 温颂也同时亲吻他的唇瓣,笑着说:“Frohe weihnachten.” 熟悉的旋律响起,温颂也不自觉地随着歌声吟唱,“Stille nacht…heilige nacht…” 程澈站在她的身边,静静欣赏眼前的一幕。温颂唱歌很烂,无论唱什么歌都会跑调,唯有一首《stille nacht》,竟然唱的还不错。今晚不知是不是下雪的缘故,她的声音有些空灵,格外动听。 “很好听。”程澈搂住她的肩膀,有些动容地说,“姐姐还记得吗,很多年前我有一次发烧,你就给我唱过这首歌。” “记得啊。”温颂立刻点点头,“我唱歌一直很好听,但是暄妍她们都说我唱歌不好听不喜欢听我唱歌,明明就很好听,对不对?” “嗯…”程澈想了想自己陪她去看演唱会的时候,她激动跟唱的那些歌曲,硬着头皮点点头,笑道,“当然好听了,我老婆那么完美,唱歌怎么可能会不好听。” 温颂听出了他话中的意思,轻打了他一下,对他说:“你竟敢骗我!走吧,回家吧,我想cece了。” “我哪敢啊老婆!”程澈赶紧求饶,搂着她的肩膀说,“我说的都是事实,Iseylia当然就是最完美的了。” 温颂从他手里拿过berliner,油炸小面包搭配榛子酱,是她冬日里最爱的甜点,然而因为温度太低,巧克力酱已经有些凝固。 “冷掉了…”温颂皱了下眉,“应该立刻就吃的。” 程澈立刻拉着她走回摊位前,从温颂手里拿过冷了的berliner说:“那不吃啦,我们重新买。” 然而,正如温颂预料的那样,berliner已经全部卖光,店主也已经准备收摊离开,还十分开心地对温颂说了“圣诞快乐”。 温颂也笑着回应,又对程澈说:“没事,也没完全冷,没关系的,我们也回家吧。” “好~”程澈知道她只喜欢新鲜出炉的berliner,不愿让她失落,于是说道,“回家我给老婆做吧,berliner也不难,很简单。” “好呀。”温颂笑了,忽然问道,“阿澈,我忽然想到有个和berliner有关的地狱笑话,你有听过吗?” “什么?” “berliner在柏林不是叫pfannkuchen嘛,但游客不知道,和店员说,‘Ich m?chte einen berliner’(我想要一个berliner),店员指着外面说,‘Es sind alle’(那里都是)。我有个同事,你有见过他吧?prof.Fummhan,他就是柏林人,然后我们有时候就会和他开玩笑,问他,m?chten Sie ein paar berliner(你想要一些berliner吗)?” 温颂说话的时候,眉眼上扬,温柔中透着些许的调皮,对程澈说:“可是谁会叫pfannkuchen啊,那么长那么麻烦,哪有berliner顺口。” 程澈也笑了,点点头对温颂说:“我知道呀,我有一年去柏林,刚好看见了卖berliner的小摊,摊主很严肃的跟我说,das ist