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有可能的。
文化仁往年在这个时候都要出去溜达一番的,不过此刻却毫无此方面的兴致。
渔家寨的产业自从近两月以来,不停受到“太湖帮”的冲击,现在酒肆饭店根本无人来光顾。其他的诸如鱼肉店,鱼苗店也是老有人来捣乱。就连城郊的鱼苗基地也被人投毒,赚来的银子转眼就打了水漂。
他是管账的,自然知道得一清二楚。但此刻偏偏林宇不在,田靖早已带着一帮兄弟到处去寻找林宇了,现在渔家寨连个商量的人都找不到。
而且近来渔家寨周围老有不明之人来窥望,听孙权所讲,九成是“太湖帮”之人,看来渔家寨又要不得安生了。
文化仁要了一壶酒,坐在渔家寨的产业“云香楼”二楼一个雅座上闷闷不乐的喝着。
正在将醉未醉之际,突然楼下传来一阵喧闹声,他也未在意,继续喝着酒。
一个店小二急匆匆上来禀报:“上午有几个食客在本酒肆用过饭以后,现在一个个上吐下泻,怀疑是酒肆饭菜所致,现在已经报官。史捕头现在带着官差来查找证据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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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化仁闻言,酒醉立即醒了大半,赶紧随店小二下楼,见一个三十上下的虬鬤汉子穿着一身深褐色的官服,带着十余个官差将酒肆大门围住,只许进不许出。
里面本来还有几个客人此刻只吓得躲在一旁,老掌柜正不停给那位虬髯汉子史捕头赔罪。
史捕头一副高傲之色,待老掌柜说得差不多了,一挥大手,说道:“将店里的人全部带回衙门,留下几个人将酒肆大门封了。”
众官差领命便要来拿人。文化仁大喝道:“住手!”史捕头挥手示意官差停下,斜眼相睨,问道:“你是何人,胆敢阻碍本官缉拿罪犯?”
文化仁大声道:“文某乃是本酒肆的负责之人,请问这位官爷,何以要押扣本酒肆伙计,封酒肆店门?”
史捕头从怀中掏出一张讣告,两手张开,示于文化仁面前,道:“看清楚了,这是城守张大人亲自下的命令,怀疑你这酒肆提供的食物有问题,现在将尔等收押在监,慢慢审讯,可有异议?”
文化仁抬眼看去,下面果然有城守张大人的印玺,不似做伪,心中一阵苦笑,在史捕头的吆喝中,一干人等尽数被戴上手铐脚镣。
史捕头见众人都已缉捕,传令回衙门,刚走出大门,只听一个声音道:“哟呵,这咋整的,三当家的,怎么回事啊?”
文化仁循声望去,只见两个白衣少年并排而立,两人都是年轻俊雅,相貌不凡。其中说话那个可不正是大当家林宇?
文化仁大喜过望,高声道:“大当家的,你可回来了!”
这二人正是从灵鹫宫一路赶回的林宇段誉。二人赶了一天路,甚觉疲乏,林宇想起“云香楼”正在附近,便带了段誉一路过来休息,却不料正撞见这一幕。
林宇冷眼看着史捕头,说道:“阁下如何称呼?我的酒店消防卫生样样都不差,也是按时交税纳税,不知这是为何啊?”
史捕头见文化仁叫林宇“大当家”,看来这才是正主了,冷笑道:“史某奉张大人之命,特来缉拿‘云香楼’一干要犯,你既是他们的头头,那么也跟史某走一趟吧。左右给我拿下了。”
众官差喝道:“是!”便有两人上来扣拿林宇。林宇冷笑一声,也不见他如何作势,袍袖轻拂,两名靠近他的官差立时倒飞而出,直落到三丈外的青石街面上,哇哇怪叫不已。
史捕头见状,“呛”的一声拔出腰间佩刀,厉声道:“你敢拒捕?”
林宇见他不过玄级中阶的修为,一众官差连黄级都算不上,那把这些乌合之众放在眼里,十指轻弹,“六脉神剑”剑气射出,只听得“叮叮当当”声不绝,